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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皇子道:“父皇,前天的确是阿柳到太学处接的我,下午我和沈将军在演武场练武,阿柳是去给我送重剑的。”

    皇上意外道:“焕儿如今竟已能用重剑了?不错。”

    “谢父皇夸奖。”

    皇上道:“尤安,去青藻宫。”

    尤安道:“是。”

    淑贵妃身边的女官和尤安一同出去,很快外面就传来阵阵痛哭哀嚎。

    此次我虽有不在场证明,但阿柳却有两次独自离开青藻宫,且正好都是净霭宫茶间无人时。

    若此事不能顺利过去,阿柳会不会也像外面这些奴才一样,痛哭着被杖毙……

    我心乱如麻,眼神无意识地乱转,最终看向杨才人,却见她也正看着我,我们俩静静地对视片刻,杨才人冲我微微一笑,脸色虽仍苍白如纸,脸上却再无悲痛之色。

    我心中震惊,面上强压住异色,见杨才人指尖微动,作拈花之状,同时做唇语道:“火烈花。”

    火烈花?

    我看向药筐上的胭脂,猛地松了口气。

    不过此时形势未明,我还是再等等罢。

    尤安从青藻宫回来,道:“皇上,容嫔娘娘所言非虚,只是青藻宫无人记得阿柳是何时出门,何时归来,只知道阿柳前天上午和三皇子一同回宫时,离午膳还有一段时间,下午三皇子去演武场没多久,容嫔娘娘发现三皇子未带重剑,便让阿柳送去了。”

    皇上道:“演武场呢?”

    尤安道:“奴才去过演武场,没人记得阿柳是什么时候到的,太学处也是。”

    淑贵妃道:“阿柳有紫茉莉胭脂,也有时间进茶间,如此看来,满宫只有阿柳一人洗不去嫌疑了。”

    三皇子道:“前天下午阿柳到演武场时,我从马场过去,正好经过日晷,看到那时正好申时差一刻。”

    我道:“三皇子每日都是未时四刻出门,那天出门过了大概一刻钟时间,我发现三皇子没带重剑,便让阿柳送过去。”

    尤安道:“那阿柳便是走了两刻钟了?算来也刚好,一个姑娘家,抱着重剑,走的自然慢些。”

    冯静仪道:“我记得,那一日我和容嫔巳时方起,小兰和阿柳伺候我们俩洗漱,用过早膳后,阿柳便去了太学处,焕儿,你记得阿柳是什么时候到的吗?”

    三皇子想了想,道:“那时太傅已经快讲完课了,阿柳应当是午时初到的太学处。”

    我道:“那你记得,阿柳是何时从演武场回去的吗?”

    三皇子道:“阿柳是和孔乐一起回去的。”

    “哦?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