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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岁的脑子似乎都被江释雪给吸走了,乱糟糟的,都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呆在房间里呆了许久,直到唇上的触感逐渐褪去,他才慢慢冷静下来。

    江释雪那番举动实在是来的突然,从前他也没有对他有过什么暧昧举动,现在就突然这样?温岁感到非常的费解。

    温岁摸出小电视,去看江释雪的动静,结果这一看,就看见让他脸红透了的一幕,竟是江释雪在自渎。

    温岁立即切断了小电视,心脏狂跳了一会儿,又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小电视。

    小电视一般是没有声音的,但可以调整,每次调整需要花点积分,温岁又头脑一热地调出了声音。

    这一调,就听到江释雪喘息之中夹带了一丝叹息般的声音:“先生……”

    温岁:“……”

    要说之前还有怀疑,现在确实丝毫都不怀疑了。

    毕竟连自渎都在喊他的名字。

    温岁脸红透了,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个断袖,但又很难解释他如今的状态。

    他情不自禁地也和江释雪一起。

    待平静后,温岁去看江释雪,他居然还在,似有些不耐烦了,动作都已经轻缓了许多,有些懒洋洋的。

    温岁关掉了小电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忏悔了半刻钟。

    因为江释雪那时候流露出来的侵略性,温岁有了浓重的怯意,又打算消失一段时间。

    他来无影去无踪,国师府都荒废许久了,江释雪想找他也找不到他,因此温岁可以很安心地逃避。

    但没几天,温府就迎来了圣驾。

    温府整个就沸腾起来了,三房都穿上了新衣,去觐见皇帝。

    温长明大概是最疑惑的,因为他并没有什么存在感,无论怎么想,皇帝都没有来温府的理由,没有头绪,他只好打起二十分精神去接待江释雪。

    而这个过程中,有一个小厮来禀报温长明,说是二少爷也想迎接圣驾。温长明二话不说地拒绝了,但小厮为难地说:“二少爷这几日精神委实有些差劲,也吃不下饭,恐怕一直憋在屋内迟早也会憋出疯病来。”

    又压低声音道:“老爷,我们好歹也是侯府,二少爷也是侯府嫡子,他并未犯什么大错,何必一直将他禁足?”

    温长明绷着脸,心里其实有些动摇了。

    小厮是他亲近的人,也知道他的秉性,又温言劝了几句,“若是陛下问起,知道我们侯府无故将二少爷禁足,也会质疑我们侯府门风,还不若将二少爷放出来,若是担心他惊扰圣驾,可以多安排几个力气大的嬷嬷在旁边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