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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恒和薛文瑧都不在,屋内空无一人。

    “倒是挺快。”周清衍轻声嘟囔了一句,随即悄然走进了卧房。

    这地儿他非常熟悉——昨晚才在这张床上睡过,被褥厚实温暖,浸了另一人的体温,昨晚径直深入周清衍的骨髓。

    周清衍果不其然从床底摸出了一个箱子——大红木的箱子,上了锁。

    周清衍对箱子可不如听风阁客气,抽出银月轻轻一敲,控制着力道,剑尖刚好捅破箱子,却不会对里面的东西造成影响。

    钥匙就放在最上面。

    周清衍得了钥匙,缠好银月,又将箱子放回去心道:改明儿给你换个更好的箱子。

    听风阁还是方才的听风阁,四下寂寥无人,唯有鸟鸣虫叫徘徊不休,竹林生得青翠,有几分“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的韵味。

    周清衍打开门,灰尘的气味扑面而来,让周清衍不由得皱起了眉。

    薛文瑧不是说子渊经常来此,为何会有那么大的灰尘?

    这个问题还没思考出答案,腰就被搂住了。

    周清衍大感震惊却没有挣脱——这双搂他腰的手非常熟悉,他时常把玩,最喜欢一根根地摸过手指,随后再将自己的手与其交缠在一起。

    有熟悉的轻笑声响在耳畔:“怎的不叫?”

    周清衍懒洋洋地往身后靠:“叫什么?非礼吗?”

    “方圆十里都是楼主的地盘,我就是叫了可有人来救我?”

    楚恒笑得异常愉悦:“那不叫非礼,叫相公。”

    作者有话说:

    楚恒:什么非礼,我是你正儿八经的相公。

    第67章 不堪重负的心脏

    周清衍猛地使了力推开了楚恒, 紧接着脚下的步子踏得虚幻飘渺,胳膊肘压在了楚恒咽喉上。

    为了挣脱楚恒占上风,周清衍连轻功都使出来了。

    楚恒不得已侧身避开。

    周清衍则是趁机跳到了他背上, 辖制后者。

    楚恒吓了一跳:“可别摔下来。”

    男人选择放弃抵抗, 手拖着周清衍大腿,把他往上拖了拖。

    周清衍眉峰挑高:“谁叫谁相公?”

    楚恒嗓音里有明显的无奈:“我叫阿衍相公。”

    周清衍满意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