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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衡道∶“把孤的刀取来。

    嵇安以为他要杀人,吓得脸色一变,不料隋衡冷冷瞥他一眼∶“孤要练刀。

    嵇安看了眼天空密密落下的雨丝,没敢说什么,忙亲自去取刀。

    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隋衡便在院子里练了一夜的刀,顺便劈断了一张石案。练完,他依旧坐到屋顶上发呆。嵇安和高恭忐忑立在廊下,默默看着,不敢吱声。

    当然荒唐的不止于此,隋衡还半夜阴沉着脸跑到姜玉屏居住的驿馆,将那两名坤君从床上抓下来,挑开了他们身上衣袍。吓得姜玉屏衣裳都来不及穿,便跪倒在地。

    江蕴倒还好,就是第二天睡醒有些咳嗽。

    但这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嵇安按时让人送了盥洗之物和早膳过来,江蕴吃了小半碗粥,依旧坐在案后看书,因开窗,风一吹,忍不住又低咳了两声。

    咳完,就听外头传来一句∶“别以为这样,孤就会心疼你。”

    一抬头,就见隋衡不知何时又过来了。

    他不是昨夜刚说过……

    “孤只是不得不路过这里,不会有下一次了。

    隋衡阴沉着脸道。

    江蕴猜想,他总这样阴晴不定,行为反复无常,大约真的在做一个重要的决定。

    便点了下头,没说什么。

    刚松一口气,眼前人影一晃,隋衡竟直接翻窗进来了。

    他身上仍穿着昨夜的湿衣裳,面无表情打量着江蕴,忽道∶“把衣服脱了。

    江蕴震惊望着他。

    现在大白天,窗户还开着。

    隋衡∶ “脱了。”

    江蕴不知他想干什么,可他神情有些不对劲儿,精神状态明显不正常

    江蕴咬牙放下书,要去关窗户。

    “不用。”

    “这里又没别人。”

    “现在脱,立刻脱。”

    江蕴忍无可忍∶“你不要太过分。”

    隋衡冷冷一扯嘴角∶“到底是你过分还是孤过分,你若是不脱,孤就把你丢到前院去脱。”

    江蕴无奈,不想和一个不讲道理的疯子计较,只能忍着差耻,解开玉带,将外袍和里衣一件件脱掉。

    隋衡走到后面,视线锁在后腰窝那道淡粉色疤痕上,好一会儿,将指腹轻轻按上去,问∶“说吧,你到底有过多少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