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他们父子是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的?”阿京想了想说:“可会是谁呢?要不要我去查一查?”
“不用查。”霍闲说:“这时候再去查恐怕不仅查不到什么还会露出马脚,要是叫人拿住把柄反而不妥。”
“可是......不查的话我们岂不是蒙在鼓里。”
“蒙在鼓里不好么?”霍闲说:“常言道难得糊涂,再说,有人早就运筹帷幄了,哪里需要我们动手。”
阿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正要开就问,就听见屋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自裴熠离京后,司漠彻底底把世子府当成了自己的家,时辰一到他便会准点出现在霍闲屋外。
门只是嘘嘘掩着,不待他敲,霍闲就先说:“进来吧。”
司漠端着秋白新调配的药,碗口还冒着热气,他搁下药碗,叉着腰说:“今日喝药的时间到了。”
霍闲闻着味都举得苦,他说:“你放下就行。”
“不行。”司漠道:“侯爷吩咐了,要亲眼看着你把药喝干净才能离开。”
霍闲:“......”
“喝吧,我就在这儿等着。”
霍闲手里捏着把触手升温的玉佩,看着药碗,哭笑不得道:“你家侯爷还说了什么?”
“不可惹祸,不得挑食,没事不得乱跑。”司漠说:“怎么了?你该不会是要向侯爷告状吧?”
霍闲笑出声来,片刻后对司漠说:“没事不得乱跑,怎样算有事呢?”
司漠抓起了脑袋犯难道:“侯爷没说。”
“你替我给你家侯爷送封信。”霍闲说:“这算是有事么?”
司漠的视线在药碗和人之间来回,半信半疑的说,“你想把我支开?”
“绝无此事。”霍闲一咬牙,端起药碗一口闷了下去,说:“事关侯爷安危,你若不去我就让阿京去了。”
阿京不明所以,啊了一声后,说道:“世子吩咐,属下这就去办。”
“慢着。”司漠拍开阿京的手,说:“你又没有千里马,怎么去?”
阿京不语,司漠勉勉强强的说:“那行吧,既然是这样,那我去就是了。送什么信?”
霍闲进了书房,出来时手里拿着封好的信笺,他说:“此事关系大,你要亲手交与侯爷。否则即便毁了它也不能易手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