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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愈发小心翼翼,而看在傅北时眼中,被傅北时解读成了他对傅南晰充满爱意。

    他从未为其他人擦过身,费了一番功夫,方才擦拭罢。

    然后,他从早愈手中取了干净的亵衣,在傅南晰的配合之下,为傅南晰穿上了。

    再然后,他又从早愈手中取了干净的亵裤,为了替傅南晰穿亵裤,他微微低着首。

    从傅北时的角度看,“年知秋”好似正埋首取悦兄长。

    他明知是角度的问题,却是又气又急,恨不得将“年知秋”的后襟提起来。

    但他不能这么做,“年知秋”是兄长明媒正娶的娘子,即便“年知秋”当真在取悦兄长,亦没有他置喙的余地。

    他瞧着“年知秋”那截白腻的后颈,再度忍不住将自己臆想成了兄长。

    所以,“年知秋”不可取悦兄长,却可取悦他么?

    他当真是个悖逆人伦的渣滓,竟敢当着兄长的面,觊觎嫂嫂。

    纵然不断地谴责着自己,他的身体却是压根不受控制,在自己的臆想中,方寸大失。

    以免被兄长与嫂嫂所知,他逃也似地离开了,只留下了一句话:“我须得去衙门了,晚些再来探望兄长与嫂嫂。”

    第二十章

    年知夏听得此言,匆匆回过首去,仅仅瞧见了傅北时的一片衣袂。

    傅北时为何走得这般着急,不是说想与兄长与嫂嫂多待一会儿么?这个一会儿已到期了?着实快得过分,他甚至连傅北时的眉眼都不及再看一回。

    不过傅北时身为京都府尹,想必要事缠身,不像他惟一的要事是扮演好年知秋。

    他为傅南晰将亵裤穿上后,继而扶着傅南晰躺好,并为其盖好了锦被。

    傅南晰令早愈退下,才有气无力地道:“多谢。”

    年知夏微微摇首:“我既已嫁予夫君了,为夫君擦身乃是我分内之事,何必言谢?”

    傅南晰直截了当地问道:“我的身体是否教你不适?你大可直言不讳。”

    年知夏扯谎道:“我虽是第一次瞧见男子的身体,但夫君的身体并未教我不适,只是夫君太过消瘦了,该当养胖些。”

    “我怕是养不胖了。”傅南晰并不避讳生死,“‘知秋’,你唤我‘夫君’,我姑且担着这虚名,但我们并非名副其实的夫妇,你过好自己的日子便可,至于我,自有早愈照看。你与我面子上过得去便足够了。我不知自己能撑多少年,万一耽误了你,便是我的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