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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论知夏做了甚么事,我都能接受并原谅。”傅北时好奇地道,“知夏做了甚么事?”

    “我……”年知夏胆小如鼠,事到临头,不愿冒险,“没甚么事。”

    这年知夏明显对于自己有所隐瞒,傅北时战战兢兢地道:“知夏,你是否罹患了恶疾?”

    年知夏没好气地道:“我不是说过我并未罹患恶疾么?傅北时,你胆敢诅咒我。”

    傅北时低首认错:“对不住,那知夏到底做了甚么事?”

    “我……没甚么事……我……”年知夏阖了阖双目,“我改日再告诉你罢。”

    傅北时唯恐惹年知夏生气,不敢再追问:“好,我等知夏告诉我。”

    他原本是想问唐娘子的,年知夏既然这样说了,他便不窥探年知夏的隐私了。

    年知夏重新伏在了傅北时怀中,再也无梦,一夜到天明。

    傅北时难得能拥着年知夏,自然舍不得睡。

    直至将要赶不上早朝了,他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年知夏。

    待年知夏醒来,傅北时已不见踪影了。

    他还能嗅到傅北时的气息,遂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低喃着道:“我要不要把你的存在告诉你父亲?开弓便没有回头箭了,万一你父亲不接受你该如何是好?”

    次日,他正在房中焦躁地踱步,房门猝然被叩响了。

    他打开房门一看,外头站着镇国侯夫人。

    镇国侯夫人满面堆笑:“知夏,明姝凯旋了。”

    年知夏曾听闻蛮夷趁着年关,意欲入侵我朝,料想卫明姝必然身先士卒,但未料想这一仗如此顺利。

    他由衷地感到欢喜,与此同时,又庆幸自己并未向傅北时坦白。

    “明姝啊,用兵如神,连你公公都夸明姝后生可畏。”镇国侯夫人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卫明姝是如何用兵如神的。

    年知夏压根没听进去,发着怔。

    镇国侯夫人已将卫明姝当作自己未来二儿媳看待了,催促道:“再过一个时辰,明姝便要入京了,‘知秋’,你快些换身衣裳,随娘亲与北时出城迎接。”

    “娘亲稍待。”年知夏取了自己最为得体的一身衣裳,到了屏风后。

    他心乱如麻,将自己剥干净,暴.露出男性的胴.体后,连心虚都顾不上,又发了一会儿怔,方才换上衣裳。

    镇国侯夫人等得急了,见“年知秋”出来,疾步出去了。

    年知夏跟随镇国侯夫人,踏出镇国侯府,上了马车。

    不到一个时辰后,他便能见到卫明姝了。

    不知多久后,马车停下了。

    镇国侯夫人下了马车,年知夏便也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