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但温印看她,他奈何,又认真道,你真的亲我了,不止一次,你让我去沐浴,你睡着了,温印,我们
李裕刚说完,好像觉得越描越黑。
温印轻声,李裕,你欠揍是不是?
李裕无奈,又有些委屈,我没有,阿茵
温印看他,他咬唇,而后尽量平静,那不说昨晚了,我现在想亲你,可以吗?
温印隐约觉得这一幕是有些熟悉。
迟疑间,他俯身,再次吻上她唇间,温印脑海中嗡嗡一阵空白,像上次一样,没忍住踹了他一脚。
温印在楼下用早饭,李裕迟迟都没下来。
宝燕一会儿转眸看看,最后还是开口问温印,夫人,奴婢去看看殿下?
温印咬住筷子,摇头,不用了,他,好了就下来了。
宝燕应好。
温□□虚,继续低头吃饭。
等后来,李裕下来的时候,两人对坐,李裕没同她说话,她也没说话,她看他的时候,他应当能是在赌气,没吱声,也不看她。
黎妈刚好回了屋中,黎妈细致,殿下,你头怎么了?是磕到了吗?
温印和李裕都怔住。
刚才温印那脚太重,李裕又没留意,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两人都莫名想到早前温印揣他那次,他也是磕到头了。
李裕轻声,在耳房不小心磕到了。
温□□中微舒。
但黎妈都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不由看向温印。
温印低头喝粥。
李裕看了看温印,也低头没出声。
黎妈最熟悉他们两人,眼下两人不说话,也不看对方的模样,像是在赌气?
早饭后,黎妈陪着温印散步消食,李裕去了书斋。
是真的小孩子怄气了,温□□中轻叹。
李裕还没同她怄过气呢!
气性这么大,虽然她把他踹到床下去了,但她也没想到,他摔到床下去了,还把头磕了。
黎妈见她出神,轻声道,夫人,殿下好歹磕到头了。
言外之意,好歹去问问,总不让人一直生闷气。
旁人不知晓,但黎妈猜得到头是怎么磕的。
今日殿下的模样,屋中都看到了,但就这样还是没说一句夫人什么。
是他温印想解释,但发现不好说与黎妈听。
温印只得唏嘘,是我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