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家树倏然会意\',公公您说什么,我就说什么,一定一句话不乱说。
贵平温和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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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伯。李裕见到东山郡王,撑手起身。
东山郡王上前,殿下勿动,多躺会儿,老臣上前同殿下说话。
李裕还是坚持撑手坐起,东山郡王唇畔微微勾了勾,上前扶他,温声道,殿下慢些。
李裕轻嗯一声,在床榻上靠着引枕坐起,神色还有些疲惫,但打起精神看向东山郡王,余伯。
东山郡王笑道,殿下这趟能平安离开定州城,老臣心中松了口气,早前真不知道伍家是陛下的人。
李裕叹道,我也不知道,见到伍家树身边的人,我也花了不少时间才相信,但一趟伍家树掩人耳目去了,没来得及出城,但他昨晚见我的时候,怕有意外,告诉我,往南边,找汪将军。
东山郡王颔首,殿下拂晓这步棋走得精妙,让李坦和李恒鹬蚌相争,殿下先去汪云峰处,可徐徐图之。
李裕点头,伍家树同我说汪将军派了人接应,就在去南边的路上,他应当还要回京,不会同我们一道。
李裕如是说。
但其实,他也记不清,记忆中有些混乱
有时觉得是昨晚伍家树告诉他汪云峰的,有时又觉得不对,伍家树昨晚根本没来得及同他说汪云峰的事。
但两处记忆混合在一处,他有些分不清,到底是不是伍家树同他说的,忽然间,又有印象,就像就像早前经历过一次一样,又像是梦里,但那次没有在城门口兵戎相见,他们顺利出了定州城,伍家树告诉了他汪云峰的事。
但不管怎样,他确信是汪云峰。
东山郡王也开口,既然如此,就先往南边去,再从长计议。
好。李裕应声。
脑海中迷迷糊糊的印象窜在一处,他也有些没反应过来。
但正好此事江之礼入内,殿下!
明知他同东山郡王在一处,江之礼不会贸然,但看江之礼神色,分明惊慌失措。
怎么了?李裕问起。
江之礼眸间隐隐带着欲言又止。
说吧。李裕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