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六爷:“……”
凌六爷亲自带了人往三房去。
这个时候,凌十二已经被发往云南。因他的缘故,三房婆媳特别低调。
三夫人被吓了一跳,还好秦佩莹冷静,使人立了屏风,隔着细纱屏风与厂卫答话。
一番询问之下,杜兰、杜菱都能对的上,找对人家了。
再问,都死了。她们不重要,那个孩子才重要。
“她嫁了。”三夫人道,“是与她相识的肖氏把她带出府的。”
一番答对,厂卫们还算客气有礼,既不是关于凌延的事,三夫人也冷静下来了。
她好奇心起,问:“找她是做什么。”
她们又不是杜家人,厂卫只说:“夫人不合问这个。”
如此,凌府这里便算过去了,下一处移到了肖氏。
凌万全大管事亲陪着去了凌府后巷,找到了肖氏。
肖氏也是惊讶,也是晓得厂卫的可怕,战战兢兢,问什么答什么,不敢多说话。
两个番子问林嘉嫁到何处,肖氏倒知道的清楚,将街巷地址告知了。
肖氏这里便过去了,下一处,要往那个张家去。
多么丝滑顺畅,眼看着这差事就要轻松完成了!
到了张家,院门上挂着一把大锁。
邻居:“他家把宅子卖了,铺子盘了,人搬走了。”
番子们:“……”
俗话说九十九步半五十。
就没想到金陵城一路丝滑顺畅,最后卡脖子了。
只能去询问邻居,邻居说:“他家儿子赌,把家败了。”
问具体,邻居们也不知道。
张家人忽然就消失了,隔了几日,有人来处理宅子。邻居磕着瓜子凑过去,听见那些人闲聊说“果真是不能沾赌,好好的家业,这张家小郎就给赌没了,妻子老娘都卖了”。
邻居八卦心起,凑过去想细问,那人却又不肯说了,办完交割就赶紧走了。
其实那是凌五的仆人。
因凌五的事也不是那么能见得光,故而也要遮遮掩掩。
只张家人就这样消失了,两个番子傻眼了
再问邻居可知道那张家儿媳,邻居道:“张家儿媳生得可美。她还是大户人家里出来的闺女,唉,张小郎把她卖了,也不知道流落到哪里。”
这里就出现了一个信息差。
因番子在凌府、在肖氏处都亮了身份。在厂卫面前,谁个不是战战兢兢地回话,问什么答什么,多一句不敢说。
三夫人尚如此,何况肖氏。
真是问一答一,问二答二,决不会多说一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