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羽的心往下沉,忠勇侯会因为她就帮助韩淮那就是出了巧,沉默半晌:“我,她、淮哥哥,你是娶她做正妻是么?”
韩淮轻捏女子后颈的手停了,眸光微动,说道:“嗯。”
“那我只能是个妾么?日后也只是妾么?”任羽这句话问得凄切,看着韩淮的目光带着控诉。
韩淮:“自然不会,等我登基,你就是我唯一的皇后。我只是娶她,不会对她做什么的,放宽心好么?”
他一改开始的焦躁,哄着任羽,目光看着少女娇俏的面容,思绪却又控制不住地跑偏。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
任羽闭上了眼睛,承受着韩淮带着酒气的亲近,手拽着的衣袖最后落了下去,她的身子忍不住发颤。她真想、真想直接问韩淮,到底在透过她的脸看谁?!
“放松些,乖羽儿。”
他从小想养在身边的金丝雀已经实现了,心里却是空得厉害。
这两年,任羽体内的蛊虫在国师的治疗下,大多都除去了,少部分沉睡,人已经恢复了正常,就是身子骨弱,受不了刺激。
韩淮不在乎她的身子如何,疯狂地拉着她沉沦,以此来纾解心头挥之不去的燥意。
当理智逼近与崩塌之时,韩淮眼前的人几乎是泪水涟涟,他垂下头贴近女子的耳垂,近乎呢喃地唤了一人的姓名。
女子的眼角落下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
一滴殷红的血珠子从雪白的指尖溢出,女子轻轻嘶了一声,连忙将指尖抵在唇边,吮了吮,铁锈味在口腔内蔓延。
“诶,红棉,你怎么都不知道小心些。”青梨瞧见后放下手中的针线,拉起红棉的手看了看,“还好,没什么大碍。”又瞥了一眼正绣着的帕子上沾了红色的血。
“红棉你今日怎么魂不守舍的?”青梨不解地说道。
红棉只是摇了摇头,眼里的情绪稍敛,对青梨勉强地笑了笑。
青梨知道红棉是个哑的,也不能说话,这般模样就算是否认也让人放不下心。伸手将女子膝盖上的帕子拿了过来,“别绣了,再绣下去说不定手上还要被戳好些个窟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