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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可疑的,是君墨染腿上已然干涸的血迹。

    此时,君墨染五感六觉已完全恢复,他因旧疾复发而致的短暂性失明亦不药而愈。

    君墨染冷睨了一眼怔怔然睡意未醒的追风,下意识地拢了拢玄色衣袍,疾转过身子,冷喝道,“滚出去。”

    “王,您的卧榻塌了,需要属下找人给您修缮一番?”

    追风跟在君墨染身边多年,自然察觉了君墨染滔天的怒气,但他仍硬着头皮沉声询问着君墨染。

    君墨染一想到凤无忧上过他的卧榻,心中怒火再次燃爆,“封城。掘地三尺,也要给本王找出那该死的女人!”

    第5章 不惜一切代价,捉住她!

    追风眸色微沉,一脸惊愕地看着狂躁不已的君墨染。

    “看什么?”君墨染冷睨了一眼半天回不过神的追风,面色更加难看。

    “王,一般而言,该死的女人通常其貌不扬。不若,属下给您寻两个温柔水灵的良家女子?”

    追风话音刚落,就察觉到一股噬骨的寒气从衣领处钻了进去。

    他猛一抬头,正巧对上君墨染深邃中带着一丝幽怨,暴怒中带着十成杀气的眼眸,突然觉得吞咽困难。

    “追风,你跟在本王身边多久了?”君墨染强按下额角处突突起跳的青筋,音色骤冷,声线魔魅且充满磁性。

    追风心中咯噔一下,在君墨染跟前跪得笔直,郑重其事地答道,“启禀王,都城中该死的女人统共分为两类。一类是上了年纪垂垂老矣的妇人,过于成熟不易下口,但经验老道。一类是患了病命不久矣的女人,过于虚弱不易上手,但她们往往可以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闭嘴!”

    君墨染被追风气得不清,正欲退至榻上小憩片刻,突然意识到榻已塌毁,遂疾行至案几前,全神贯注地提笔描摹着女人肖像。

    追风连连跟上,殷勤地为君墨染研墨,“王,您画的这个女人长得倒是特别。面上只一张大嘴,臀窄得跟被门挤了一般。”

    “那女人嘴似火铳,嚣张得很,她一开口本王便能认出。你速带上画像,全城搜捕。不计代价,务必捉住她!”君墨染玄色广袖轻飏,他自然不会告诉追风,为何将她的臀画得那样窄。

    “遵命。”

    追风利落地接过女人肖像,心中疑虑却只增不减。

    一开始,追风只道是君墨染心血来潮,大病初愈之后对命不久矣的女人产生了共情,因怜施爱。

    而今,追风认为自己原先的判断大错特错。

    依他所见,君墨染定是做了个不太美好的春梦,梦见自己被女人轻薄,这才恼得失了理智。

    如此一想,追风面上突然间现出些许喜色。

    一出墨染阁,追风就欣喜若狂地拽着铁手的胳膊,压低了声道,“告诉你个秘密,咱家王爷,终于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