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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铁手一脸不可思议地瞅着面泛红光的追风,“你被染指了?”

    “呸!你就不能盼着我好?”追风推搡了一把铁手,而后又饶有兴致地同铁手私语道,“王做了个春梦,把榻都给睡塌了。不仅如此,王还下令封城,令我连夜搜捕梦中女人。”

    “也许,不是春梦。”

    沉吟片刻后,铁手一本正经地说道,“半炷香前,一黑影从我面前一闪而过。我原想追上前查探一二,但那抹黑影似乎并无内力。我寻思着,兴许是君拂郡主,便没跟上前。”

    与此同时,藏于墨染阁西院假山后的凤无忧正巧听到追风所言,心中警铃大作。

    她原以为,君墨染碍于面子,定会息事宁人。

    想不到,君墨染竟下令封城搜捕她。

    “小血管,你可别欺人太甚!”

    凤无忧急了眼,忙不迭地翻墙逃出了摄政王府。

    然,她前脚尚未着地,后脚就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擒住,进退维谷。

    第6章 无忧得了羞羞的病?

    噗通噗通——

    凤无忧双手紧捂胸口,心跳如鼓。

    她深知此时此刻若真让君墨染逮个正着,来年今日,她坟头上必然郁郁芊芊一片野草。

    思及此,凤无忧浑身一激灵,背贴着冰冷的墙体,艰难地维持着倒挂金钩的姿势,扭头谄媚笑着,“兄台~您的手缠着我的脚了。其实吧,你我同为男子,给你缠缠也没什么不妥。只是,小的不幸罹患了花柳病,委实不想染给无辜之人。”

    她讨巧地向墙上男子抛去一记媚眼,突然发现擒她之人并非君墨染,瞬间黑了脸,“哪里来的臭流氓?放开你爷爷。”

    砰——

    凤无忧话音刚落,墙上的白衣男子顺势松了手,使得半挂摄政王府院墙的凤无忧轰然摔下。

    “无忧将军,久仰。”

    百里河泽稳立于墙头,居高临下看着略显狼狈的凤无忧。

    他不动声色地将双手背向身后,尤为嫌弃地以袖中方帕来回拭着触碰过凤无忧纤细脚踝的手。

    凤无忧心下警铃大作,她定定地看着墙上若清风霁月的百里河泽,总觉来者非善。

    沉吟片刻后,凤无忧敛下心绪,神色自若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风流倜傥、义薄云天的无忧将军。”

    “呵...有趣。”

    百里河泽施施然一声浅笑,声色悦耳,声线绵长,极轻,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