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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君墨染沉着一张脸,淡漠地看向在百里河泽身侧摇尾乞怜的君拂。

    凤无忧忿忿不平地说道,“爷还以为她是真心实意待你,想不到她竟这般无情!”

    “本性使然。当年,若不是因为她,君家二老绝不至于死得那般凄惨。”

    “既是如此,你为何百般袒护着她?”

    凤无忧不解地询问着君墨染。

    “当年,正是有心人利用了君拂残忍自私的本性,摆了君家一道。这些年,本王只是为了揪出幕后真凶,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视了她的所作所为。”

    “原是如此。”

    君墨染虽未明说,凤无忧已从他的话里行间知悉,他并非君家亲生骨肉。

    不然,他又岂会疏离地称呼自己逝去的双亲为“君家二老”?

    只不过,君墨染既不愿多提自己的身世,她也不打算多问。

    如果回忆很痛,她更希望他能忘却过去。

    少顷,百里河泽从君拂口中探知了君墨染鲜为人知的“心疾”之后,杀心再起。

    然,正当他准备一刀了结君拂性命之际,熏炉中的迷药发挥了功效。

    他刚站起身,眼前一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昏迷不醒。

    君拂亦于同一时刻翻着白眼,后脑勺磕地,陷入昏睡状态。

    凤无忧见状,狡黠一笑。

    她蹑手蹑脚地溜入内室之中,轻拍着君拂肿如猪头的脸,“怀着云非白的骨肉,却躺在百里河泽怀中,你可知,你已是东临万千女子艳羡的对象?”

    之前种种,凤无忧懒得同君拂计较。

    只是,君拂为了自己,竟不惜出卖君墨染,这让她尤为恼火。

    思及此,她尤为麻利地扒光了君拂身上的嫁衣,旋即将她往百里河泽身上一扔,勾唇浅笑,“蛇蝎美男尽数送你,望你消受得起。”

    正当凤无忧打算揭去百里河泽腰间的沐巾之际,君墨染眼疾手快,忙不迭地将她捞入怀中。

    “凤无忧!你在做什么?”

    “自然是替他宽衣,吓他一跳!”凤无忧理直气壮地答着。

    “不准!要是让本王发现你胆敢窥伺其他男人的身体,本王不介意将你绑在榻上,罚得你下不了榻。”

    “你能不能行还未可知,狠话倒是撂了一堆。”

    凤无忧不动声色地朝着他的裆部扫了一眼,郁闷万分。

    真不知是君墨染定力太好,还是她自身魅力不够。

    她特意不穿中衣,他却依旧不为所动!

    “小东西,竟敢质疑本王的能力?今夜,你便知本王究竟行不行。”

    君墨染倒也不急着展示自己的强壮,他广袖轻飏,两道凌厉的掌风不偏不倚地揭去百里河泽腰间沐巾,旋即紧搂着凤无忧纤细的腰肢,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