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一时心急,竟说漏了嘴。
“什么典籍?”
凤无忧眨了眨眼,柔弱无骨的手在他身上肆意游走,“说!你究竟背着爷,藏了什么宝贝?”
“没什么。”
君墨染声色淡淡,显然并不愿跟她实话。
“你不说爷也找得到。”
凤无忧闷哼着,她猛地擒住君墨染的双手,而后又伸出一只脚,往榻下一扫。
下一瞬,一本花花绿绿的典籍便映入她的眼帘之中。
君墨染神色微窘,沉声道:“还给本王。”
“偏不。”
凤无忧冲着他做了个鬼脸,而后饶有兴味地念着典籍上记载的内容:“女人身怀六甲之际,较之寻常会敏感许多,需要给予她们更多的关爱。怀孕三个月之后,可酌情同房,通过行动,身体力行地关心她们...”
“闭嘴。”
君墨染面上一阵青一阵红,他委实不想承认,自己竟会翻阅这般不正经的典籍。
凤无忧忍着笑意,津津有味地看着典籍上那些画得惟妙惟肖的人物简笔画,“想不到,孕期还能尝试这么多姿势。摄政王很想试试?”
“不知好歹的东西。”
君墨染夺过她手中的典籍,转手将之扔至炭火之中,“本王并非色欲熏心之辈。翻阅典籍,纯粹是为了照顾你。”
“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想碰爷?还是说,对你而言,爷已经失去了吸引力?”
“得了便宜还卖乖...等你诞下狗蛋,即便喊破喉咙,本王也不会心软。”
君墨染郁闷地瞅着怀中愈发不安分的女人,浑身上下似着了火一般,连发丝儿都透着热气。
凤无忧靠坐在他怀中,轻笑道:“不知为何,爷竟十分期待。”
君墨染哑然失笑,轻哄着她,“明日还得去凌府走上一遭,再不睡下,到时候面露倦容,他们又该以为本王欺负了你。”
“谁叫你成天板着脸?他们怕你欺负爷,亦是情有可原。”
凤无忧嘴上虽如此言说,心里却不愿君墨染再度被人误会。
她默不作声依偎在他身边,刚一闭上眼,脑海中再度掠过凤弈惨死的画面。
君墨染见凤无忧轻颤不止,困惑不已,“莫不是染上了风寒?怎么一直在抖?”
“无碍。”
凤无忧摇了摇头,倏地伸出一只手,轻戳着他迷人的腹肌,“心烦意乱的时候,唯有摄政王的美好躯体得以让爷宁心静气。”
“未遇到本王之前,你可有对其他男人做过这种事?”
“阿黄算不算?”
“凤无忧!你又拿本王跟阿黄比?”君墨染狠掐着凤无忧的脸,冷不丁地咬上了她的唇。
“那又如何?”
凤无忧挺了挺腰,仗着自己微微凸显的腹部,频频在挨打的边缘线上大鹏展翅。
君墨染冷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一落,他直截了当地将袖中丹药塞入凤无忧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