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容不赖。”
山贼流匪们眼放狼光,一哄而上。
“不!怎么会这样?你们莫不是搞错了?”
北堂璃音无力地护着胸口,目眦尽裂,眸中是化不开的恨意。
凌双双微眯着眼眸,得见北堂璃音外袍下,那裹得严严实实的束胸,心灰意冷。
她面上不带一丝冗余的表情,缓声道:“我看男人的眼光确实不太好,不过我运气好。无忧表妹苦口婆心劝了我一整夜,我即便是脑子进水了,也该大彻大悟。”
北堂璃音双目赤红,歇斯底里地暴吼着,“凌双双,你竟敢骗我!你不得好死!”
“不。我从未想过欺骗你。直至方才,茶水洒在你的衣襟上,我探得你胸口处的起伏,才敢相信你确实是个如假包换的女人。”
凌双双没想到自己竟被一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郁猝至极。
“这些山贼流匪,为何听命于你?”北堂璃音心有不甘,奋力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面前男人的桎梏。
数十个彪形壮汉将她团团包围,肆意鞭笞着她,肆意凌辱着她,将她当成了阿猫阿狗一般,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凌双双沉声答道:“近段时日,你在京都中作恶累累,已犯众怒。被你所累的世家小姐,纷纷筹资,收买了京都内外所有的山贼流匪。”
“怎么会...”
北堂璃音委实想不明白,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害得她陷入这般窘境。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早已尽收君墨染的眼底。
之所以未将北堂璃音杀之而后快,君墨染纯粹是打算借北堂璃音之力,将她身后的敖澈、即墨止鸢一窝端尽。
“凤无忧,君墨染,我诅咒你们,不得善终!”
北堂璃音似地狱中爬出的恶魔,浑身浴血,脸色凶狠,令人胆寒。
山贼流匪见北堂璃音这副模样,讥笑声不绝于耳。
“这娘儿们,够味儿!”
“人间极品,今儿个真是赚到了。”
“可惜,这身...身子,明显早已被人玩...玩...烂,脏...脏得很。”
……
凌双双委实听不得山贼流匪的污言秽语,不动声色地推开门扉,夺门而出。
与此同时,凤无忧手持马鞭,风风火火地闯入了金风玉露轩之中。
她见凌双双眸似杏仁,哭得通红,心乱如麻。
凌双双瞅着凤无忧、凌天齐二人风急火燎赶来,心下一暖,放声痛哭。
她一头栽入凤无忧怀中,抽噎不止,“无忧表妹,我好难过。”
“你...没受伤吧?”
凤无忧颇为困惑地瞅着沾了她一身眼泪鼻涕的凌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