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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恕意心脏猛然一紧,赶紧将车帘放下。

    她总觉得沈楼看她的眼神锋芒太过,让人害怕。

    小潭见她睫毛轻颤,一副紧张的样子,忙倾身问道:“姑娘,您认识那位公子?”

    王恕意胡乱点头道:“算是认识。”

    小潭皱皱眉头,握住王恕意的手:“那他可是欺负过您?”

    王恕意眨眨眼睛,欺负倒是没有,只是觉得......他有些吓人。

    小潭以为王恕意默认了,她鼓着腮帮气道:“瞧他生的这么英俊,怎么和姑爷一个样子,这天下男子难道就没有一个是好的了吗?”

    “不,不是。”王恕意见小潭误会了,忙道:“伯阳侯并没欺负我,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屑于欺负一个小小女子?”

    小潭听她如此说,方将一颗心放下。

    然而片刻,她突然张大了嘴巴,大声惊道:“伯阳侯!?”

    看见自己声音太大惊着了王恕意,她忙捂着嘴巴,小声道:“姑娘,那位公子竟是伯阳侯?”

    王恕意将背轻轻倚在车架上,点了点头。

    除了他,京里哪家公子还会有那样的气势?

    小潭捂着跳动的胸口,忙道:“天哪,我听人都说,因老侯爷为国捐躯战死沙场,所以伯阳侯从小被养在宫里。”

    “圣上皇后又都宠着,便养成了一幅放荡不羁、无法无天的性子,京里没几个人敢惹着他,那些伯阳侯瞧着不顺眼的人,都躲着他走,深怕触着他的霉头。”

    “姑娘,你以后可要离他远着些。”小潭握着王恕意的手,关心道。

    这样的人还是少招惹为妙。

    王恕意掀起车帘,车窗外除了往来的香客,并没有沈楼的影子,想来他已经离开了。

    她松了一口气,放下车帘朝小潭道:“放心,咱们与他也并没什么交集,应该也是遇不上了。”

    ......

    沈楼在官道上慢悠悠地骑着马,他左手持着缰绳,右手轻甩着马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信见他如此,骤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他驱马到沈楼所骑的白马左后侧,拿起马鞭扬手一挥,马儿瞬间扬蹄嘶叫一声,飞跑起来。

    赵信在后面看的哈哈大笑。

    沈楼反应极快,他撑起身体拽紧缰绳,马儿跑了一小段路之后,便慢慢停了下来。

    赵信纵马赶上他,轻笑一声:“又进益了啊。”

    沈楼不理他,继续骑马慢悠悠走着。

    赵信见逗不起来他,顿时觉得没意思,用手顺了顺身前的马毛,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