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藕知道误三春是在安慰自己, 心下对于这事的结果已是了然。双手环抱着误三春的劲腰小声道:“相公,谢谢你。”复又想到了什么担心的说道:“相公,你不能...不能为了张晗那样的人去做什么违法的事,不值得的。”
误三春怀中的人儿一脸担忧的小模样看着自己,笑着揉着荷藕的头发道:“藕藕,想到那里去了?”
“相公,咱们好好的过好日子是最重要的。若是你出了什么事,那我这日子还有什么意思呢?”小姑娘一本正经的说着。
男人勾着嘴脚柔声说道:“好,都听娘子的。”
回了家荷藕也没心思做饭,误三春见此推了她上楼去洗漱道:“这跑了一天,来回路上尘土飞扬的,快去洗香香。洗好了便下来吃饭,今天为夫给你做拿手好菜。”
等荷藕磨磨蹭蹭从楼上下来,餐桌上早已摆好了晚饭。
荷藕看着中间一个大盆里各种蔬菜和肉毫无章法的炖在一起,旁边放着两小碗米饭。
腹诽着想:“这么乱炖也能叫做菜?”但是看着误三春那满脸自信的模样拿起筷子尝了尝还真的不错。
也不知是误三春的手艺着实好,,还是荷藕化悲愤为食欲,小姑娘竟然赏脸的吃了两碗饭。
晚间闲来无事,平日这时候荷藕都会坐在窗前吃着晚风和误三春讨论下节下的菜单,想到什么新奇的菜式样都会和误三春讨论讨论。
今儿全然是没了一点心情,误三春上楼了洗漱等了半天也不见荷藕上来。
起身下楼却发现厅堂内无人,推门出去才发现,小姑娘破天荒的喂起了烈雪。
烈雪这马,马如其名性子烈。但是对着荷藕却是温顺的不行,小姑娘一边给它喂着草料,一边和它絮絮叨叨的说着悄悄话。
烈雪这破马还好似听懂般,不时的点点它的马头。
误三春悄声走过去,想听听小姑娘再说什么。才刚走了两步听了零碎几个字,烈雪便一声长嘶打断了荷藕的悄悄话。
荷藕不解的看着烈雪,顺着它那不停眨眨来眨眨去的马眼看去,才发现误三春不知何时已立在身后。
脸上一红,心想刚才和烈雪说的那担心误三春为了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的话有没有被他听道。
男人上前接过她手的草料,一抖手全部倒进饲料槽里,拉着荷藕边走边道:“娘子,夜间山里风大早些回屋吧。”说完还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烈雪。
烈雪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误三春,马尾巴得意的甩来甩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