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姷了解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不过是看起来凶狠罢了,其实什么也做不到,脆弱的不堪一击,甚至随时有可能死在他们的手里,这一点他自己也是清楚的。
林姷把白巾放木桶中浸湿,刚一给他擦身体,他打了个抖,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她。
她看见他的眼里的慌张,忍不住觉得好笑,道:“谁叫你不让李风给你擦,你把他折磨走了,眼下就只能我给你擦了。”
她攥住他的手腕给他擦手臂,他躲她,用力的往回扯着胳膊,两人像是拉锯一样,谁也不肯松。
他的脸一点点的发红了起来,窘迫得不行。
逼得紧了,他张口就又要咬她。
林姷说:“你咬啊,你咬了我又能怎样,我已经将你买了下来,你现在就是我林家的奴才,你休想让我再将你卖出去,你再闹下去只会是自己受苦。”
他果真不咬了,一把将她手里的白巾抢了走。
林姷知道他的意思,道:“那你自己擦吧,那边有新衣服,擦干净了记得换上,木箧子里有药粉记得上。”
林家赵掌事赵漾,二十四岁的年纪,样貌周正,身高修长,此刻趁着月色正浓,赵漾遛进了漆黑的屋内,将跪坐在矮案前的女子搂进了怀内,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她胸前的衣襟。
而这女子并不是别人,正是林姷,林姷其实算不得女子,她今年不过才十四,半大的姑娘,但对于男欢女爱这等闺房秘事她已十分熟悉。
赵漾吻她柔软的嘴唇,吻她的耳垂,她便由着他,环抱着他的肩膀,任由衣裳被他扯散扯乱。
赵漾知道林业深就要回来了,趁着剩下这为数不多的几夜他要在好好体会这林家小姐的美妙,体会这水乳交融的滋味。
虽然林姷还没有长成,但这样含苞待放的稚嫩青涩的肉体对于赵漾来说别有一种滋味。
他将她抱坐在矮案上,月光透过木窗照在她光滑的背上。
正当要欢愉时,林姷忽然用□□的小脚将他踢远了一些,媚眼如丝的望着他笑道:“他就要回来了。”
赵漾扳过她的脚踝说:“那又如何?”
“你忘了你答应我的?”她轻声道,复又贴在他的耳侧说:“你带我离开林家,我们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人的天地,到时候还不是随你想如何就如何?”
赵漾说:“现在外面在打仗,离开了林家的庇护可不好生存。”
林姷心里明白,什么林家庇护?什么打仗?他还不是为了在林家捞油水,她觉得恶心,她真是瞎了眼,以为他能带自己逃离林家这个火坑,这种没有用的废物,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赵漾见她面色冷下,又哄她道:“好了,我会想法子的,我那么爱你,怎么会忍心你再在林家受苦。”他说着把她搂进了怀里,软玉在怀蚀骨销魂,什么甜言蜜语,但凡是哄人的话全都说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