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修洁,”宋翰墨垂眸,“本王觉得严大人与神婆的关系匪浅。”
“哦?可严大人并不会任何医术啊?”许晏疑惑,“不过若是严大人真认识巫医,那景王的失忆症便有可能治好。”
“……”宋翰墨保持沉默。
许晏见他有些不悦,想起这段时间严大人的闷闷不乐,试探问道:“景王你是不是和严大人有了嫌隙?”
“……不曾,他做他的陛下宠臣,我做我的闲散王爷,道不同,不相为谋,何来嫌隙一说。”
许晏咧嘴,翻了个大白眼。
宋翰墨转眼看他,许晏立马正了表情,他摇了摇头:“我觉得景王您定是误会严大人了,她也是有难言之隐的。严大人,她…她…”
许晏组织了半天语言最后只道:“严大人她是个好人。景王你现在这么对她,日后定是要后悔的。”
“在对待严大人这件事上,本王后悔的只有过去,定不会有将来。”
许晏表示:“啧啧啧。”并未再多说。
注意到门口的人影,宋翰墨开口问:“许大夫是觉得点心重要,还是喜欢的人重要?”
拿了一个点心在手上,许晏嗅了嗅,开心道:“目前看来,自然是点心重要。”
“本王前几日听人说,许大夫是逃婚出来的,难不成是被点心勾出来的?”
“咳咳咳,”许晏被嘴里点心碎屑给呛着了,手拍着胸口,面带惊恐,“景王…你…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我告诉他的!”项颖推门进入厢房,手指许晏,“许晏!你让我好找!”
“项颖!你怎么在这里!”许晏娃娃脸微红,慌忙擦去嘴角的碎屑。
“我自然是……”
项颖手背在身后,正得意,不过她话还没说完,许宴便是一个纵身,跳窗逃跑了。
“许宴!你还要跑!”项颖恼怒别嘴,跺了跺脚,也跟着追了出去。
宋翰墨抬眉,项颖一见着许大夫倒是露出了少有的女儿姿态。
他们二人走后,宋翰墨准备出门下山,倒是在廊下遇到了穿着青色布衣的严力夫。
宋翰墨无视走过,严力夫来了一句:“希望景王能记住今日你说的话,以后离我家大人远一些。”
“本王自会如此。”宋翰墨冷漠瞥了他一眼,便是要走。
严力夫见他丝毫不在意的样子,想到郁郁寡欢的大人,一股怒气冲上脑门。
他快步冲到宋翰墨面前拦住:“景王,您总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真是讨人厌。明明生来就是个王爷,却整日沉默不语,任人欺凌。
我家大人是看不过去,从前才在朝上主动参您的。因为她发现,只有她参您的时候,没有人附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