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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赐看到母亲小身子就向母亲那儿倾斜,长宜接过他抱在怀中,让乳娘拿了七巧板给他玩。

    坐在一旁的黄夫人笑着问道:“瑾哥儿得有八个月了吧?”

    长宜点了点头。

    黄夫人就笑道:“这还真是快,才一眨眼的空我们瑾哥儿都这么大了。”她拿了拨浪鼓逗天赐,悄声和长宜说话:“你肚子可又有动静了没?”

    长宜闻言有些脸红,摇了摇头。那日赵太医来府上给她把脉,说她再有孕只怕有些难,还开了药方让她调理,吃了倒是有几个月了。

    母亲的身子骨就是这样的,长宜听说后也不大强求,如今膝下有天赐就足够了,若是再真来一个,她还真有些手足无措。

    黄夫人也知道长宜生孩子的时候难产,说道:“这倒也不是着急的事,你和徐四爷都还年轻,慢慢的来就是。”

    徐大太太过来后清心堂就热闹了起来,黄夫人和她都是喜欢打马吊的,在东次间开了牌桌,一直到黄昏时分黄夫人才回去了。

    长宜从清心堂回来,徐衍在暖阁里正在看书,看样子倒像是等了她许久似的。

    徐衍见长宜进来就放下了手中的书,坐在炕上一面喝茶一面听她说:“……那定国公都年过半百了,却是个风流的性子,前不久又在四条胡同养了个外室,陆氏是过来诉苦的,这外人都瞧着以为陆氏风风光光的,未出嫁前是安远侯的嫡长女,出嫁后又是国公夫人,实则各人有各人的难处。”

    徐家与定国公府一直都有往来,徐衍早就对定国公的事迹有所耳闻,倒也不是多离谱的事儿。

    长宜也坐下喝了杯茶,让青竺把绣架搬了过来,对着窗户做针线。

    她想给徐衍做一件外衣,才刚刚开始绣衣领上的竹叶纹,继续和徐衍絮叨:“今天在母亲那里,天赐竟然学会爬了,不过前面得有人引着他才行。”

    徐衍点了点头,问道:“你这是给我做的衣服?”

    长宜道:“才刚开始做,我如今不怎么拿针线,手都生疏了,原本想着今天把衣领绣完的,又被事情耽搁了,只怕等到做完还得好些时候。”

    徐衍已经站起身走到了长宜的身后,望着绣架上绣了半片竹叶的湖绸,按住她的手道:“我不着急,你慢慢绣就好。”他俯下身把长宜抱了起来,把她放在炕上,“这会子天太晚了,索性等明儿再做……”

    长宜被徐衍束缚在怀里,想动也动不了,刚抬起头徐衍的吻就落了下来,炙热的唇带着不由分说的拒绝,呼吸声变得粗重,附在腰间的大掌也渐渐收紧了。

    徐衍亲过之后才放开了长宜,“要不是有事,还真不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你。”他摩挲着长宜手心的结痂,叮嘱道:“我还得出去一趟,若是回来的晚你就不要等我了。”

    长宜觉得徐衍今天有些反常,他这样亲她,分明带着占有的意味……她点了点头,起身送他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