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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做了这么小小的一个动作,耳边气息却骤然更重了。

    “别动。”钟慕期哑着嗓子再次警告道。

    李轻婵真的没再动了,就这么伏在他肩头,被抱得牢牢的,不需要自己用一丁点儿力气。

    马车一晃一晃的,她很快产生了睡意。

    她惦记着钟慕期身上有伤,强行打起精神等他松手,好让他告诉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可过了许久许久,他还是如石雕般保持着这动作。

    自己不动,也不许别人动。

    李轻婵被热腾腾的身子煨着,睡意越来越浓,渐渐支撑不住了,脑袋随着马车颠簸歪去,柔软双唇落在了那紧绷的侧颈上。

    “阿婵?”她被人喊了一声,却没能醒来。

    钟慕期低头去看她,对着她闭合的双目,眼底的浓浓的占有欲不再遮掩。

    他空出一只手捏住李轻婵下巴,低头就压了上去。

    缠绵许久,马车停住,外面车夫的声音传进来:“世子,到了。”

    钟慕期抬起头,再看李轻婵都被亲红了唇还睡得雷打不动的样子,低笑了一声。

    他感受着下/身尚未平息的反应,毫不遮掩地将怀中人贴得更紧。

    并未直接下马车回去,而是让车夫绕着府邸转了两圈。

    等情绪稍缓,他才抱着李轻婵下去,径直进了屋将人放到床上。

    李轻婵仍酣睡着,两颊桃粉,双唇被咬得水润,微微嘟着。

    钟慕期看着她这样子,自己竟也犯了困。

    他轻柔地将李轻婵身上外衫脱了,仅留一单薄中衣,吩咐侍女道:“燃些安神香过来。”

    又亲昵地给李轻婵渡了水,轻声问:“阿婵在陌生地方害怕,想要表哥陪着睡,是不是?”

    他并不需要别人回答,问话的同时已脱起了外衫,然后仅着单薄中衣跟着上了床榻,将床上同样穿着单薄的姑娘拥入了怀中。

    李轻婵睡得沉,醒来后掀开纱帐看了一圈,见屋内的摆设很陌生,但也不慌张。她记得清楚呢,合眼前是跟钟慕期在一块的,他可不会把自己放到不安全的地方去。

    朝外看去,见槛窗开着条小缝,微弱的日光从缝中照进来。

    李轻婵看了看,觉得应当是傍晚时分了。这么一算,她睡了好久呢,难怪浑身无力。

    纱帐开着,外面的寒气传了进来,李轻婵觉得有些冷,松了纱帘躺了回去。

    她精神不是很好,想喝水又不想起来,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觉得腰侧压住了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