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功劳被太子的美人所耽误,救驾不及时。
反倒让贺拂明猎的棕熊出了一头。
这是施幼南意外的。
随后大长公主押送走的时候,他让人时时刻刻盯着,怎么可能就这么简单了结了这么大一件刺杀?
失败的太快,陛下似乎也是早已知情,防备做的牢固,在大长公主刺杀一柱香之内便清扫了所有叛军。
发配也快。
他原本也是想着,用大长公主来钳住汝宁,让汝宁在太后处出一些旨意,以后方便。
却让贺淳君做了这一番作为,倒也是用的不错。
这头磕在木板上,施幼南却笑着。
五殿下,谢谢你给了臣一个太子殿下……
贺秉修见施幼南跪行的礼这般大,连忙起身,扶起他。
“以后见了本宫,不必跪。”
而呦呦看着贺秉修跪了一夜,只觉得这对父子很是奇怪。
这样的事情居然一句辩解也不给贺秉修,他好歹也是南息的储君,未来的国君。
这要是冤枉了,该如何?
岂不会父子离心,君臣离心。
贺嘉佑不会是这样的……到底为什么了。
她直接闯进贺淳君的帐篷。
却不知道,自己只是已政事为借口,想去看看蒋木……
门帘一掀开。
看蒋木与贺淳君正都书写着什么,淳王倒是开心极了。
一手的拎着酒壶正仰头倒上一口。
看着她进来,浑然蹙着眉,只有不适,却无不悦。
想着当时她在贺拂明府上给贺淳君也没个好脸色,自然心里对她有几分挂碍。
腰身依旧歪斜,一手执的笔丢进玉笔筒里,再喝上一口,才问。
“辰王殿下怎么会来本王的地处儿?我以为给你一个单独见施幼南,殿下会一箭射杀他才是,怎么那般轻松就放他离去?”
呦呦面上无表情,只是眉角一挑,问道:“本王为何要射杀施公子?”
贺淳君胸口一阵欺负,哼笑一声。
“他如此胆大将你与二位郡主编排成一出,还刺杀……你竟然一点儿也不怒?”
呦呦佯装,瞪着眼睛,有些狡黠的光闪烁。
“原来陷害本王与二位郡主的是他?”
贺淳君看着这一副装模作样的表情过于假,跟逗他玩一样,又有先前在贺拂明府邸对他的轻视。
贺淳君此时脸上有些横怒。
浓眉蹙起,凶相露出了一些。
“辰王来本王处做甚?”
贺淳君直接有些逐客令的意思。
呦呦上前两步,走到蒋木桌前,见他正写着诗篇,字里透着洒脱,开阔,有一飞冲天之势。
看来,在贺淳君处过的还不错。
她看着蒋木,却回答贺淳君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