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饼今日被人下了毒,与贵妃娘娘是一样的毒!你真确定无人碰过?”
这话一出,那位总管被吓的直接五体投地起来。
毒杀皇族,还是两国质子,正巧这位质子现下还是陛下跟前的红人……
看看不久前,因为这位辰王,陛下连蒋家的嫡孙蒋温都打了一百棍,现今都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今日祭祀还是负伤跪在那处,着人搀扶着进行的祭祀的。
这样毒杀的罪过,谁人能担的起。
可不是将他这个带头的给吓得不轻。
一下子汗如雨下,连忙磕起头来。
这事要传到陛下耳朵里,他这条小命说交代就要交代了。
他立马发起怒来。
跟身后的人说,“如果谁看到有人动过这个,赶紧如实禀报,如若查到头上,什么下场自己心里也都有数。凡举报者,赏。”
身后的人面面相觑,寂寞无声。
蒋木也是看着呦呦,这事她不打算慢慢查,还是要捅出去,闹大,让陛下着手才是正好,声名正!
她在这里缺人手,也缺后宫里行走的指派权力,处处与她都不是方便。
还是这样的好,陛下刚好可以两毒并查,两罪并罚。
呦呦看着,无人出来说上一句话。
她便语句轻巧的说。
“看来本王还是得让陛下做主。到时候可就不是一人,而是你们所有人……”
说着就准备离去,带头的总管大人此时冷汗淋漓,一脸焦急,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蒋木在身后跟着。
路过他们之时,突然有一个年岁比较小的太监挪到了她的跟前,猛到磕起头来。
“今晨奴才接到陛下身边公公的命令,说要用这个烤肉,让奴才好好的洗洗收起来,晚些听候命令送至御前。奴才并不知道这个有毒。”
说着,那个总管立马跪着朝呦呦禀报这个小太监的身份来历。
曰,道:“这个奴才是春日猎前才从宫外拨进来的,□□时日尚短”
然后调转过头去,对着这个小太监言生厉气地说道。
“是陛下身边的哪位公公?你可还识得?”
这个小太监哭起来,话语有些含糊不清。
“奴才不识。那人站在门外,自称是陛下身边的公公。晨起天还未大亮,刚巧站在暗处,奴才没有看清那人的脸。他只是吩咐说要清洗这个东西,好给陛下祭祀完后烤肉用……一听是陛下,奴才就算心有疑虑,也不敢多问。”
一边哭着,一边‘砰砰砰’得磕着响头。
这总管太监急的恨不得想动手。
呦呦转身问道,“你是几时来的,厨房里都没有人吗?”
“寅末卯处。厨房里没有人。”
蒋木回答的有些生硬。
呦呦一听就觉得不对,一般他们卯初应该在准备船上所有人的早膳才对,怎么会没有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