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转身一瞧。
那个总管立马被吓的谄媚的脸也不见了。
那个总管支支吾吾噎了两句,慢慢的抬起头,一脸神色难堪。
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只见辰王怒视一扫,看的他是心乱神慌,手脚有些无措。
呦呦沉着嗓子,语调带勾,问。
“不打算说?”
然后鬼魅的淡淡一笑。
辰王一脸慵懒,看似随意,但每个字咬的都带着毋容置疑的意思,压的人有些不敢反驳。
蒋木见状,不言不语。
只是呼吸轻柔,正看着呦呦。
她怒倒是没怒,但凡有些重视的事儿,她这样倾轧人的气势就散发出来。
这就是皇族骨子里带着的威严,血脉里流淌的气势。
虽然一直在民间,一直是自己哥哥的替身,也抹杀不了她是皇族血脉的事实。
那个总管见状,只好伏地叩拜。
见他还是咬死不说,呦呦只是斜睨了一眼,眉毛一挑。
既然如此,还是得去御前。
直接绕过这个跪地的小奴才,准备走。
蒋木跟在身后面,路过这个小奴才的时候,一手拎起他后颈的衣裳,准备一同离去。
这也是半个证人。
那个总管直接绕过人群,超过了呦呦,跪倒在她身前,阻止呦呦离去。
呦呦嫌恶他贴的近,直接后退了半步,与蒋木撞到了一起。
呦呦开嗓,哼笑,语气冷冽的厉害。
“卯初做什么去了?为什么厨房里会没有人?”
那个总管脖子处的衣裳都汗湿了,现在午时未到,海上还有风,多少寒气还没有下去。
“奴才们今日卯初都起晚了,卯时一刻才陆陆续续的起,已经被不少主子责骂过了,但好歹都及时补上了餐食。起的只有他一人,所以各中事情我们并不太清楚。”
剩下的奴才们都跟风称‘是’。
呦呦觉得这就有些可笑了,怎么可能所有人都醒晚了,偏偏一个得到命令的起的早?
有人故意为之的吗?
上次那件事情,因为做饼的师傅死了,无疾而终。
这一次呢。
贺嘉佑不久前才将一船的侍卫全部处死,如果今日这件事再捅上去,怕是这一厨房的人又是无一幸免。
呦呦看了看。
既然有人要布这一局,害她一个人没有害到也就算了,何苦要拉上这一些无辜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