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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迂回的手段。
她磨着牙,丝丝的恨意接着冒出来。
蒋木见无法平息她,突然想到一件最正经的事儿。耳带潮色。
字句尽量的控制不要抖动。
“她昨日被擒与你到,中间时辰多长?”
呦呦敛些情绪,想的是如何休息好,回去找出人,然后报复一番。
听到蒋木这样问,她吐着:“一个时辰有余……”
说罢,她闭上眼睛靠在床头。
蒋木想给她添加软枕她都摇摇头,无气无力的……
他耳朵整个都蹿红,支支吾吾的问:“你救后,郡主……郡主可有那里不舒服的吗?”
嗯?为什么这样问?
呦呦不解的说:“她只是中了迷香,我给她解了之后,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
面上的神情很是懵懂,看着蒋木。
蒋木被她看的不好意思,侧过身,拳头抵在嘴边佯咳。
“有没有……”
拖了很长的尾音,悄悄的极速看了一眼呦呦。
“有没有疼得,国安郡主有没有哪里疼得不能起身?”
问完后,直接背过身。
呦呦更加不解的看着蒋木这个动作。
“她没有什么难受的,行动自如……昨日我们还拜了义兄妹……”
伸出手,拉了拉蒋木的衣袖。
问:“怎么了?为什么问她会不会能不能起身?”
突然想到什么一样,脱口问:“难道发生什么关系,会不能起身?”
呦呦手上动作更大些。
还追着问:“是不是?你说清楚……”
心里已经了然。
只是呦呦的恶趣味又起来了,想逗蒋木。她是不知羞的。呦呦顽劣起。
蒋木被她拽的无法。
转过身将她按在床上,眼神闪躲,“是。女子第一次发生关系,是会疲乏些。你既然说她行动如常,可能是被药水洗掉也未可知……这些得等国安郡主苏醒才得知。”
他说的前半句简直是‘娇羞’,后面便又恢复了以往的波澜不惊的模样。根本看不出前半句还在害羞,不敢直视她。
呦呦心里更加确定贺璎鱼应该是没事。
但至于右臂上的朱砂印记为什么掉了,确实要等贺璎鱼醒后才能知晓!
这事才摸清楚,与心里舒坦了一大口气,觉得闷重的心肺突然轻松了些。
蒋木却突然俯下身子。
“刚才御医给你把过脉……你是不是又移经易脉了?”
呦呦就知道贺拂明会告诉他,索性也不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