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木权当没听见,在呦呦开口的一瞬间,他整个人拥上去,将她揉进怀里,不轻不重的抱住。
特意绕开了她的肩,只是轻轻的环住了她的腰,往怀里一带,二人贴在一起……
他笑说:“无用。”
将头放在她的肩上,两人发丝缠绕在一起。
呦呦被这样拥着,不是第一次,却依旧是呼吸急促紧张,肺里空气稀薄,怎么都觉得喘不上来气。惊的心口蹦跳有声,似在耳边如擂鼓。
一阵子时间寂静无声。
向笙在门外,听着,站位刁钻,恰巧也能看着。
坏事!蒋木坏事。
他嵌上一些微恙的情绪,继续替呦呦守着。如若御医前来,他还得做事!
果不然,向笙思绪都未落,边徽子提着药箱来了。朝着向笙一个礼貌性的礼节。
向笙目色阴下来,声音中气十足的一声:“主子,御医来了……”
边徽子克敬守礼,哪怕有贺嘉佑喜爱,依旧对照身份长末来行礼,所以现在自觉是臣,而辰王是主。
连忙抬着臂让向笙声音小些,切莫惊扰到辰王休息。
这一声,他们二人就分开。
呦呦眉心一蹙,看了一眼蒋木就说:“进来。”
蒋木却十分忧心的看了一眼呦呦,她的金针还未施上,御医切个脉……
向笙引着边徽子进来,呦呦已经躺下身子。
边徽子进来那是必定先行礼,向笙正好乘机走到床边,在路过蒋木之时,斜视了一眼,深如幽井。
然后去床边扶呦呦起身。
向笙指尖快速的从袖中捏了三根金针,搀扶之时手在背上一过。
精准无误的刺入穴位之中。
瞬间的疼让她脸色一白,嘴角一僵。其余的什么也看不出。
蒋木心里知道,金针封穴!
他们做的如此自然,那必定是经常……想着她关禁闭的六年里定是没有这些事儿的。
叹了一息,默默坐在一旁观看。
他十分不喜欢现在这个位置!他现在就想站在向笙的这一处,正大光明的站在她的身边。
边徽子开口便是:“臣听闻之前的御医说,救助殿下上来之时隐约见着背部有血迹。可否让臣一看?”
蒋木倏然目光射过去。
呦呦清冷的眸子移在边徽子脸上。
“我背后确实有伤。小伤,毋需你劳心,已经上过药。”
边徽子恭敬的起身躬着腰,伸出手将她的脉一诊。
蒋木就觉得自己额角处突突的发胀。
呦呦是常色,冷静的很。
边徽子不过尔瞬就收回手,正要张口说。
呦呦先一步打断:“不用再说,小伤而已。”话题陡然转向贺璎鱼,问:“郡主可还好?”
边徽子面色一怔,深吸了一口气,这个轻微的动作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但都落入了呦呦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