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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置好孟岚后,栾昇难得的没有腻在她身旁,而是说自己有些事情要处理,需得出去一趟。

    虽然好奇是什么事情,不过孟岚也没有问,只像从前那样,叮嘱他早些回来。

    栾昇笑着应好,眼神从她脸上扫过,又划过了她的小腹。

    不过这次他目光停驻的极短,孟岚没有发觉。

    栾昇驾着马去了曾渺毓的医馆,恰好遇见曾大夫的学徒在闭店。

    他也顾不得那许多,拉住一个学徒便问道:“曾大夫呢?她可还在这医馆中?”

    学徒见一个气度不凡的男子来势汹汹,上来就逼问曾大夫的下落,以为是曾大夫得罪了什么人,怯怯地道:“今日曾大夫有事,先走了一步。”

    “她去哪里了?”

    学徒哪里敢说实话,若是这人真是寻仇的,他们岂不是害了曾大夫,于是随口胡诌道:“我们也不知,只见她朝西边去了。”

    “走了多少时辰?”

    学徒睁眼说瞎话:“约莫有一个时辰了。”

    走了一个时辰了?这让他上哪里去寻。

    栾昇皱了眉头,猛地拉过一个学徒的衣领道:“你最好和我说实话,我找曾大夫有要事,要是耽误了,你这条命可赔不起!”

    学徒是个良家子弟,从不曾见过这种阵势,当场白了脸,吓哭了,不过还是不愿松口:“你到底是什么人,找曾大夫有何事?”

    倒还是个硬骨头。

    栾昇轻嗤了一声,放开他的衣领,正色道:“我夫人来找她看过病,如今有些问题,我需得找她给我解答解答。”

    解答就解答,脸色那么黑干什么,跟上门讨债的一样。

    学徒腹诽,不过还是不敢完全相信他的说辞:“你夫人是谁?看得什么病?”

    栾昇脱口而出:“我夫人名叫孟岚,看得,应当是害喜之症。”

    学徒一听,对他已经放下戒心来:“是孟小姐啊,她长得美,又没有夫君陪伴,独自与侍女来的,我记得她。”

    栾昇闻言,急忙问道:“我夫人她,看得真是害喜之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