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夫人这样心急,他不遂她的意, 如何对得起她苦心暗示的把戏。
靳濯元长指一掀, 褐色的锦被就被甩落在地。
陆芍身上只穿着一件轻透的薄纱心衣, 心衣遮盖山峦处坠着两只指甲盖大小的银色铃铛。
身上没有小被遮挡, 陆芍下意识地环住自己的身子。
手臂压住铃铛时, 冰冷的触感熨贴在梅朵处,就像是冰棱上的水滴乍然融坠在肌肤上,激得她浑身战栗。
她又松开了些许,铃铛却不合时宜地发出羞人的声响。
陆芍咬着下唇,羞得无处可躲,她想拿外衫遮盖,却是碍于这一动就响的铃铛, 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坐在榻上。
平日衣服厚重,只有揽住她时,才能感受到小姑娘腰-肢的瘦软。
不像今日跪在榻上,上下玲珑,愈发衬托出她不堪一握的腰身。
见她迟迟未有动作,靳濯元抬手捏住其中一颗铃铛。
只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足以令陆芍小脸热腾。
他拨动了一下:“怎么了,不愿意?”
陆芍愣了一瞬,此刻说不愿,无疑于瞧不起卑劣的宦人,落在靳濯元的眼里,恐怕是当真应证了太后娘娘的那番羞辱。
想到那枚银托子的后果,陆芍不敢再有犹疑,她慢吞吞地挪过去,红着小脸,将柔软饱满的樱唇贴在靳濯元的唇上。
少女清甜的香气扑了满怀,靳濯元先是一愣,很快尝到其中滋味,反客为主地扣住她细腻的脖颈,一寸寸地加深下去。
怀里的人儿被吻得喘不上气,她抓着靳濯元的衣襟,挣扎了一番。
不动还行,一挣扎,心衣上的铃铛齐齐作响,靳濯元停下动作,掀眼瞧她。
“咱家喜欢铃铛,却又不想听到铃铛的声响。这便要看芍芍隐忍的本事了。”
陆芍唇上沾着亮盈盈的湿濡,一双杏眸蒙了水雾,委屈巴巴地望向靳濯元。
粗大的手掌贴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力道很轻,陆芍怕痒,很快便遭受不住。
铃铛又响。
靳濯元“啧”了声,扣着她的腰肢,将她摁在自己的腿上。
又是这样的姿势,陆芍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臋。
掌风并未落下,她只觉得双腿一凉,下身的襦裙堆积在腰际,那根束腰的系带,不知何时绑在了她的手腕处。
靳濯元坐在床檐处,只是微微屈起双腿,她那白嫩嫩的柔软又翘了几分。
“厂督!不响了不响了!”陆芍笔直的双腿扑腾了几下:“我能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