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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奸宦冲喜后 唐沅 1019 字 6个月前

他的手搭在她的腰窝处,沿着高耸的弧度,落在她的翘臋,轻拢了一下,开口问道:“能忍住吗?”

    陆芍伏在他腿上,头如捣蒜:“能...能!”

    帐帘从金钩处拂落,遮住一室旖旎。可她怎也没料到,这仅仅只是开始。

    从未时,一直到日头西沉,凉风顺着半开的明瓦窗灌入,银骨碳的星火渐渐熄灭,屋里的燥热却是丝毫未减。

    陆芍呜呜咽咽地伏在枕间,未避免铃铛发出声响,她已经忍得浑身汗湿,偶从嗓间溢出几声破碎娇吟。

    晨时绾得精巧的发髻,也因二人之间的厮磨,散落开来。

    乌黑的发丝勾着汗涔涔的下巴,雪白的肌肤上尽是斑驳的痕迹。

    外裹薄铜的勉铃没有停下的痕迹,反而因着她的体内逐渐攀升的热气,不断辗转滚动。

    陆芍抓着靳濯元的手,哭着求饶,后来实在忍不住,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栗,一时间也就顾不上身上的铃铛。

    靳濯元一掌落在她的臋上以作惩戒,力道不重,和着她刻意压制的娇吟,还别有一番韵致。

    天色差不多暗了下,垂落的床帐被人拨开,靳濯元合衣揽着怀里未着寸缕的人儿,两指捻着手上的湿滑,轻轻摁在自己的薄唇上。

    他有洁疾,盥濯不离手,见不得手上沾有脏污的东西。

    陆芍深知他的癖好,头一遭瞧见他这样的行径,讶异之余,又红了耳根。

    她倦懒地窝在靳濯元的怀里,不过是几颗勉铃,便足已令她缓不上劲儿来。

    亏得她哭噎着求了许久,靳濯元才未用玉石,否则任由他折腾,她明日大抵是下不了榻的。

    半晌,靳濯元叫了水,将她抱至湢室亲自伺候她沐身。

    陆芍实在没力气,就任由靳濯元在一旁伺候,及至绞干发丝,才唤人呈来暮食。

    陆芍身着中衣坐在食案前,乌黑的发丝倾泄在身后,她托着一张昳丽的小脸,懒散地看着诚顺和福来将膳食一一摆放。

    午间去赴伯爵府的宴,吃得有些多,方才又折腾一身汗,眼下食欲索然,面前的那双银筷,她甚至都懒得去动。

    福来瞧见她食不甘味,终于端着一瓷白色的汤碗摆在陆芍面前。掀开盖子一瞧,里面挤着几颗软糯糯的元宵。

    “厂督特地吩咐人煮的,夫人尝尝?”

    她午间回府时便问了福来,提督府是不兴过节的,他来府里三年,还未见膳厨煮过饺子元宵。

    今日破了例,端来的还是她最爱的芝麻元宵,陆芍心里一软,挪眼去瞧食不言语的厂督,并将自己手边的汤碗推至厂督面前。

    “厂督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