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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脑海里‘轰’了声,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

    他想起来了!

    前世两人彻底走向悲剧的那日,他也是这样,收到了她的荷包和字条。

    就连陆清寥出事入狱这个前提都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她似乎已经和陆清寥早就相识,还颇有情分,被陆妃和大殿下也哄得跟他们关系颇近。

    因为陆清寥入狱,又有陆妃和大殿下在中间蹿腾,说他这个太子早就想杀了陆清寥,这回不过是造了一桩冤案嫁祸陆清寥,为的就是把他斩草除根,她似乎信以为真,心里恨着他,还不得不来求他饶了陆清寥一条命。

    他被求的恼火极了,直接撂了狠话,要让陆清寥当街问斩,她就哭的肝肠寸断,他心里头也不痛快。

    正好赶上他的生辰礼,他心绪不宁,便多喝了几杯,他酒量浅,几杯酒下肚,他已经有些昏沉了。

    便在他醉酒失意的时候,他又收到了她的字条,他约莫猜到她又想干什么,本想找人把她打发了,到底是没有舍得,还是按时去赴了约。

    她果然在阁里等着他,只是她那时状态与往常不同,小脸泛着红晕,眼神迷离,似乎只有一半的清醒。

    他当时醉意颇深,并未觉察她的不对,只是冷声问她又想干什么。

    沈望舒似乎恢复了几分清明,跪在地上求他不要杀她的表哥,告诉他陆清寥是冤枉的。

    裴在野见她为他什么都不顾了,他脸色异常难看,转身要走,她怔了下,有些慌乱扯住了他的衣摆。

    就是这个动作,把两人都点着了,裴在野很快发现自己身上烧着了一般难受,他凭借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去踹门,却发现门上落了重锁。

    她的药性已经发作,难受的轻哼了起来,整个人像一摊泥一样软在地上。

    她指甲掐着手掌,已经掐出了血。

    裴在野想要抱她起来,却在那一刹那彻底失了神志,迷懵间他只能感觉到自己把她抱在了床榻上,不耐烦地扯着身上碍事的衣物。

    他急切地亲吻着她,像是要把这些日子所受的嫉恨发泄出来,手里握着她一弯来回辗转的纤腰不放,不顾她挣扎,反而更加重了几分力道,听她娇沥沥地小声痛哼。

    屋里燃着的媚香勾起了他心里所有的恶念,他入了魔怔,一边发狠折腾她,一边问:“我比陆清寥如何?”

    “他也能让你这般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