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官遵命。”
***
翌日,苏宓醒来的时候,还是在秦衍的怀里,他的胸膛硬挺温热,熏的她暖暖的,说不出的舒服,虽说头还是有些重,但比起之前已是好的多,看来是那药汤的效用,她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大碍了。
昨晚她还带着零星的意识,知道是秦衍替她擦身,也就没有挣扎,因着头昏脑胀全身瘫软,及喝了药之后的嗜睡,她确实是连羞愧的力气都没有。
但现下醒了,她自然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只能装作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只顾往他怀里埋,昨晚休息的好,身下已是不那么难受,虽说四肢酸疼还在,但她现在心里的欢喜更多,一想起那日在净室內发生的事,她就又羞又燥,她是头一次晓得,还能与督主那样子的亲近。
秦衍感受到怀里的动静,睁开双眸,“醒了?”
“嗯。”
“没什么想问的?”
“没有。”
督主的身份,她一点都不想问,反正督主愿意说,自会告诉她,不说,更是有他的道理。
秦衍似是看透了她的想法,轻笑了一声并未多言,“还难受么?”
苏宓摇了摇头,她继而有些不放心地道:“督主,你真的不生我气了么。”
秦衍低头看着她还有些苍白的双唇,都把她折腾成这幅样子,他还怎么生气。
“不生气了。”
“那我以后也不跟小虎子说话了。”苏宓轻轻地道,不过,督主实在是太容易生气 了,她往后可得更小心些。
“小虎子是谁?”
“小虎子是门房的人,督主不是因为我和他说话生气的吗?”
秦衍皱起眉头,“虞知秋呢?”
他这么一提,苏宓想起他那日说的那个第五次,突然想明白过来,督主不会以为她见了表哥才生气的吧。
她忙将手撑着秦衍的胸膛,抬起头解释道:“督主,我没见过他,玉佩也是春梅去拿了,是虞知秋想送给你的。”
“冯宝!”
呆在门口又是站了一晚上,昏昏欲睡的冯宝一听秦衍的声音,心里一惊,眼皮子打架,进门时候差点被绊倒。
“督主...”冯宝听他的语气,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秦衍对着冯宝,不似与苏宓一般的柔声和气,“你不是说,是苏宓收了那玉佩,见了虞知秋么。”
冯宝心里的隐隐不安果然成了真,这么听来,果然是误会了?
他的确是犯了蠢,也不知道他当时怎么想的,怎么就随意那般点了头,还害了夫人受罚。
错了就得认,他没什么好辩解的,只得道:“督主,奴婢,奴婢知错了,求督主责罚。”
春梅站在一旁,忙不迭也跪下来。
“督主,小姐,是奴婢说的不清楚,累了冯宝小公公,不关小公公的事的!”
“不是,就是我自己听岔了,不关春梅的事。”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