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啊,必须信啊,我这么聪明,啥不会干啊。你要么?我连方子都能背出来,找个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了。”
幸好我之前见过静心师傅的那本书,虽然不是我亲手配制的,但总是知道一个大概的。
“哪里的书?”肖不修问。
“我啊,之前不是在庙里小住过吗,就随便瞎翻藏书阁的里书,然后就看到这个假死药的部分,然后就按照方子配了一个。
我自己是不敢吃的,也没机会吃,但就是好玩,然后就带在荷包里了,没想到居然能够用上。”说法不能有破绽,一定要和之前的说辞统一起来。
“再配一颗。”肖不修说。
“那估计不太容易了,我之前之所以能够配出来一颗,也是因为那一年夏至那日刚好下了一场大雨,在曼陀罗花上收集到了足够的雨水之后才配出来的。否则要是随随便便就做出来,肯定就满大街都是要假死脱罪的人了。”我这个话是事情,当时也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凑齐了才做出这一颗药丸的。
“姑且相信你。”肖不修点了点头,“把方子抄给我。”
这要是别人恐怕是不会给的,这种东西一是千金难求,二是绝密内容,怎么能说给就给呢。
当然了,对于我来说,什么都无所谓,更何况是给肖不修,他冲我微微一笑,我能把怀里的银票都给他的。
提笔写字,这个多简单。配方又不复杂,就是东西不容易凑齐。
比如刚才说的夏至那日曼陀罗花的上雨水,冬至那天午夜天空中掉落的冰凌,春分那日午时盛放的白梅花花蕊,最最重要的就是小满那日井下三十米的苔藓……要不是我很闲,怎么可能陪着静心师傅瞎闹呢。
“你果然用了心。”肖不修点点头,把方子揣到了怀里。
以他的性格,必然回去验明真伪,反正我也没有写错,自然毫不心慌,甚至还有点小小的得意。
“这本书还有谁看到过?”他又开始追问。
“这个我真不知道,我就在一堆经书里看到的。我看完又塞回去了,所以谁曾经看到过,之后看到过,我真不知道。”怎么没完没了,我要失去耐心了。
“等回了大月国,我们去一次你住过的庙吧。”肖不修还真是执着。
“好啊好啊,那庙里的素斋可好吃了。”想必我走了之后,静心师傅应该也走了,她当初就跟我说过,要不是我在这里,她早就出去玩了。
“可是……”欢夕忽然想说什么,但是又仿佛在回忆,似乎也不是什么好的经历,她的表情有些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