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对此颇有意见,因着如此一来,她便不能和骁哥儿、学哥儿一道读书习字。
楚巽安排的暗卫倒是不时有传递元勊的消息回来,“仍要辗转两地,许是还要一月余。”
前次元理韫是只去一地,目标明确,而元勊却是要辗转多地,只要他们不按路程远近规划来走,出其不意地变换路线或去的地方,绥阳侯和陆璟郯想要对元勊下手,也没那般容易。
“一月余,那快了......”穿透她耳膜的是从他胸腔里传来的低沉嗓音,似有安眠功效,元蓁只觉眼皮太过沉重。
说着竟就没了声音,楚巽不由好笑,低眸一瞧,道是要忍着不睡的人儿只一句话的功夫却是睡着了去。
轻柔抱起小妻子,缓步朝正房而去,泰昶院的侍卫奴婢们已是见怪不怪,相当习惯自家两位主子的如胶似漆,皆自觉退避至一旁。
正房里,窦嬷嬷领着麦望恰好撤掉冰盆出得门来,迎面便见将军抱着少夫人回来,忙行礼。
楚巽放轻了声音吩咐道:“晚膳迟些时候再摆。”
窦嬷嬷恭声应下,见着楚巽便就径自抱着睡着了的少夫人回房安置,眼里不由露了思量。
想着还是谨慎为宜,她将冰盆交给了麦望,遣了其退下,行到内室门口轻声请示。
楚巽正替睡得极熟的人儿除掉小巧的绣鞋,闻声也不急,又将方才为了接见蒲管事而换的见客的衣裳给除去外衣和裳裙,散开如墨青丝,拿了薄毯盖上,这才出得外间来在椅上坐下,问道:“嬷嬷有何事?”
窦嬷嬷适才等候的时间里就打好了腹稿,恭敬的姿态,立于一旁,禀道:“奴婢察觉,这几日每到傍晚时分,少夫人便会觉得困倦。”
事关蓁蓁的身子,楚巽眉心立即便蹙了起来,冷厉之色微现,淡声道:“这般重要之事,为何到现在才禀报!”
窦嬷嬷愣了下,旋即却意会到将军这是误会了,忙解释道:“将军误会了,少夫人的衣食住行等奴婢们皆有严加注意。”
宁王府与将军和少夫人不合,他们这些亲近的下人心中亦是清楚,尤是宁王妃,处处针对他们少夫人,她在宫中见的多了,各宫妃子相互陷害,最后出来指证的多为是自己宫中的人,更何况是那般大的府邸,各府上的谁没有一两个容易收买的下人,即便是自家府邸,也要小心为上,不是签了卖身契的奴仆便是忠心的。
“嬷嬷有事禀报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