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个什么情况,主子摆脱了那位的眼线,可不就是想要出来和女人肆意欢好?
俞渊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在这件事情上,他反而不希望主子过于忤逆夏侯先生。
你说主子为何不愿听从夏侯先生的话?
夏侯嗔给主子点了颗红痣,是不是守宫砂不好说,但却和守宫砂是同一个作用。
但那也是有缘故的
俞渊不解的语气让冯二焦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们主子是什么人?旁人越是不让他做什么,他就越是要做。
再不然,他就是和驴一般,牵着不走、打着还退的性情,他是天生的反骨,面上再是与人温和都无用,他要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做不成的。
可能是因为咱们主子属长虫的吧。
蛇性本淫嘛。
俞渊却微微吃惊,你是说主子日后会变成个荡夫?
冯二焦差点被口水给呛死。
这是个什么奇葩的脑回路?!
有本事他去主子面前说说,主子要把他砍得少于三段,他冯二焦以后就改名叫俞二焦?
到了下午,薛知县很快便派了人来领宋玄锦前往为昭王殿下准备的新宅院去看看是否合适。
宋玄锦临出门前,冯二焦为他换了新靴,又为他重新更衣净面,这一套繁琐流程下来,看得来人是瞠目结舌,心里寻思着京城里连个庶民都要这样,那权贵还不得上天?
至那新宅之后,起初宋玄锦还耐着性子打量这里,看看那里。
到了后头便只掀起眼皮子敷衍地略扫了一眼,便明目张胆地往那间专程为昭王殿下准备的房屋歇息下来。
那宋府里的被褥纵使换了新的,也无法更换桌椅与床榻用具,是以宋玄锦来到这地方后,压根就没怎么碰过其他物件。
眼下打量着面前这张新榻,他这才松开了眉心,抬腿就往那专程为了昭王殿下准备的新榻上坐躺了下去。
跟在后头的冯二焦见状冷不丁地抽了口冷气。
这样会不会不好?
冯二焦语气颇是委婉地询问了一句。
宋玄锦揉捏眉心的动作微微一顿,听到这话才放下了细长的手指,抬眸朝小胖子微微一笑,眼波流转。
他弯起极为好看的唇形,嘴里却还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哪里的话,昭王殿下那般尊贵,他要住的地方自然是一丝一毫都不能出岔子的。
这里的一碗一筷,哪怕是这张窄榻,若有肉眼瞧不见的地方斜伸出一根木刺伤了昭王,又要如何是好?
至于如何保证这一切都不会出现岔子,那么在他都亲自一一使用过后,便是真有毛刺,自然也会被他睡平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