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见过了陈茶彦的五阴教大护法
对方却骤然张嘴啐了赵时隽一口,血混着唾沫星子喷到他干净的衣摆上。
俞渊赶忙要挡,却还是让那血水喷到了男人的衣摆。
他回眸瞥见男人盯着衣摆上污血遽然阴沉下的脸色,心道要遭。
袁寂却哈哈了两声,神色狰狞道:哼,既然被你抓住,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已经服了毒,你休想从我嘴里问出半点秘密
下一瞬他下巴骨便被俞渊错手卸下。
俞渊瞥着男人的衣摆,犹豫劝道:公子,此人暂时还死不得
赵时隽却冷冷发笑。
他垂眸瞥见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子,随即说道:想必就是他舔了你的脸?
无需茶花的回答,男人便启唇给出了冷酷的命令。
那就把他舌头割了,再想法子把他这条命给续上。
有些人长了嘴,反而不肯配合着说实话。
那就不如割了他的舌头,换成其他更有效的方法叫他招供就是。
上回一个服了毒,这回俞渊等人焉能不提早做好准备?
那毒并不是无药可解,只要赵时隽愿意,便是阎王手里,他也一样能把人抢回来。
***
一片血色在眼前扩散开后,茶花便觉浑身都好似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冰窟窿般。
从她刺下对方那一簪子之后,随之而来的记忆是对方当日挥刀砍在哥哥身上的情景
那些可怕的画面就像噩梦一般,针一样地刺入茶花的脑海,她只能紧紧地抓住手里能抓住的一切,努力遏制自己浑身的颤意。
赵时隽被人喷了口血水,心情无疑是暴躁的。
可怀里的人就跟吓傻了似的,他将她抱到马背上后,问她好几句话都不知回答。
赵时隽的手落她背上轻拍了一下,随即却微微僵住。
他皱了皱眉心,又将手搁回了缰绳,将马催走。
回府里后,茶花便昏睡了过去。
赵时隽回房换了衣服后,冯二焦才同他汇报,茶花那边大夫看过了,说她是受到了惊吓,兼之心神耗费,睡一觉不妨事的。
不仅是茶花,萧烟娘那边吸了不少迷香,怕是要睡得比茶花还久。
见男人面无表情地坐下,冯二焦才又小心翼翼道:您方才为何要与茶花同乘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