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对玄宝寺有诸多敬畏,但赵时隽却是没有忌讳惯了,光天化日下便直接带着人闯入了玄宝寺中。
里头一些小沙弥神色不似伪装,惊慌无比,但少许几个察觉后,却暗中撤退了一步。
等俞渊带人找到萧烟娘时,萧烟娘才痛哭流涕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怎么会是茶花被绑走了?
冯二焦赶忙问道。
萧烟娘想到茶花的脸,对上赵时隽那双幽黑的眼眸,话到了嘴边,却又忽地止住。
我我也不知道,那个人他舔了一口茶花的脸,然后然后就把她给直接带走了。
冯二焦听得一阵恶寒,只觉这群人是丧心病狂,回头瞥了一眼赵时隽,对方果然脸都黑了。
舔脸那么恶心,他家主子还有洁癖,哪怕只是听听都该受不了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玄宝寺被人放火直接烧了。
火光冲天,终于将那寄生在玄宝寺背面的五阴教教众给逼出了贼窝。
和讲究王法的官差不同,赵时隽带来的人几乎每一个都没把人命当回事,一旦捉住了五阴教的人,连让对方狡辩的功夫都没有,问不出话就直接送归了西天。
这手腕虽是残忍,效果却是立竿见影。
外面没能坚持太久,不到一个时辰,袁寂便阴着脸回来将茶花带上。
他见茶花脸上重新涂抹了那些褐草,顾不上询问她,二人才出了屋没多远,那散在四周的人都收拢了包围圈,几乎将他这处围成了铁桶。
赵时隽就在这种情景下出现在了对方的面前。
放了我,不然我杀了她!
袁寂手里握着一把大刀,望着对面锦衣男子。
男人却颇为冷淡地掠过茶花的小脸,语气甚是不屑。
一个丑八怪,你道我是失心疯了才要与你交换?
袁寂诧异地扫了茶花一眼,在她耳侧道:难怪你要这样做了
他抬眸朝赵时隽看去,咬牙说道:你可知晓她
话音未落,怀里由始至终一直只知道发抖的女子突然抬起手臂举起簪子朝他心口刺去。
袁寂下意识挥臂挡了一下,臂膀上的刺痛让他瞳仁骤缩,几乎条件反射要举起手里的大刀将茶花的手指劈开。
但下一刻,茶花却被人猛地揪住了衣领扯到了身后,她跌入了男人的怀里,赵时隽举起手里的剑反手将那重刀挡住。
冯二焦在旁看得是心惊胆战。
但他也清楚得很,赵时隽七岁就曾用他手里的剑过人,杀的还是个成年人,他手里的剑和京城里那些舞剑的花架子可不同。
只这短短一瞬,便足够俞渊带人上前去将袁寂制住。
赵时隽冷眼打量着此人,你就是袁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