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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她 缠枝葡萄 926 字 6个月前

    她终于开口,哪怕嗓子都还沙哑着,却满心都是那本跟她哥哥有关的簿子。

    先吃了东西再说。

    茶花这才察觉到他手中装的一碗肉粥,复又垂下眼睫。

    赵时隽舀起一勺喂到她唇畔,她略是勉强地启唇含住。

    只是小姑娘被他喂了一口,见他望着自己幽沉沉的目光,昨夜炙热与男人粗/重的喘息仿佛又重现在耳侧,让她手指不由得紧紧攥住薄毯。

    我我自己来。

    她到底对这样的亲密仍旧感到无所适从。

    赵时隽瞥见她粉扑扑的耳朵,倒也没多说些什么,将那碗粥塞到了下人手中,便起身离开了屋里。

    待丫鬟再次端着粥来服侍茶花用膳时,小姑娘才缓缓地用了一小碗的分量。

    吃完东西之后,茶花才下了榻去。

    丫鬟只对她道:殿下在浴房里。

    说罢,便将手中呈了小物的托盘交给了茶花。

    茶花咬了咬唇,只好端着那些伺候人的物件抬脚朝帘后的浴房里走去。

    浴房里水汽蒸腾。

    赵时隽倚在池壁上,俨然等人来伺候。

    茶花将那托盘放在一旁,却复又低声道:殿下,那簿子

    对方轻笑一声,反而问她:我若真从这水里掏出来,你能受得了吗?

    那簿子要是在浴房里,被水雾汽蒸化了字,她只怕哭都没地方哭了。

    茶花愣住,却被他一把扯过手臂,别总想这些有的没的。

    伺候好我,自然会叫你满意。

    说罢又沉下嗓音吩咐她道:过来给我擦背。

    茶花只好拿起一块边角裁剪整齐的瓤子,见他不动,又生出几分为难。

    下到水里来伺候。

    赵时隽的话将她思路打断,口吻近乎是命令。

    我我还穿着衣裳,只怕不便

    赵时隽轻笑道:脱了不就方便了吗?

    他语气轻佻,可茶花却微微僵住。

    不带有一丝的含蓄,话是明晃晃地搁在了这里,让她想要装傻都不行。

    她起身往四下瞥去,却不知哥哥的簿子到底会被藏在哪里

    那手指纠结地摩挲着,到底还是渐渐触到了系带。

    只是真要当着男人的面将衣裳全都褪下,茶花亦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她保留着贴身的里衣寻了台阶下去。

    那温热的浴汤熨帖着身子,也提醒着茶花身子汗津津的一整日了,她却躲着不肯沐浴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