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生出帮忙的念头,找到他们时,却见她兄妹俩被一辆马车接走。
后来她哥哥洗脱了宣宁侯府的罪名,她又顺利回府,他那时固然为她微微松了口气。
可偏偏宫宴上,她为昭王献礼时,颇为窘迫。
岑絮生见她无措,掌心亦是跟着发汗,他在身上找到了一块拿得出手的玉佩,也想帮她,可偏偏她经过裴大人身侧时,便得了对方襄助。
他只好笑了笑,又收起东西,继续做个局外人观望着她。
后来倒是没辜负他看戏的心思,那昭王殿下当众竟是一分都忍耐不得,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玉佩捏碎。
岑絮生看得出来,那位昭王一直在挟制于她。
后来在灯会上,她显然也迫切的需要一门亲事为她来解脱这样的困境。
那裴家公子离开后,他发觉他们之间的缘分玄之又玄,竟没能忍住冒失地上前去赠了她一盏兔子灯笼。
最后在船上那一回,那才是茶花认识岑絮生的第一次。
也是岑絮生第一次以自己的身份与她结缘。
我并无旁的意思,只是想帮帮你。
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她那些可怜的遭遇了。
似乎走得急了些,他没忍住咳了几声,我虽为卫国公,却很没有出息,既没有中过科举,也手无缚鸡之力,但我可以可以娶你。
你想什么时候和离都可以,要是你有了喜欢的人,也不算是给我头上戴绿
说到这处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茶花诧异低头看去,却见他被块石头绊倒在地上。
他灰头土脸地爬起来,鼻管下却热乎乎的淌下两管鼻血。
他愈发窘迫,抬手用袖子企图擦干净脸,却不曾想越擦越是一脸的血。
到最后却是茶花忙揪了帕子捏住了他的鼻子。
岑絮生低着脑袋,见她诧异的目光,脸色愈发讪然。
她身边的男子个个优秀,想来也没有哪个会像他这样狼狈吧?
头一回与她说话,出门前做足了功夫,不曾想最后竟然要她一个小姑娘捏着他鼻子止血。
他只觉自己浑身尴尬得汗毛都想要竖起。
偏偏小姑娘纯澈的眸光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嘲笑,虽是意外,但却只是问他:你好一些了吗?
他被她揪住鼻子,只能僵着脖子嗯了一声。
好很多了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忙又自己伸手捏住那喷香的帕子,却在碰到她细软手指时,又仿佛被烫到般,换了个位置将她的手指替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