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茶花怎么做,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哪怕小舌想去撬开他的唇亦是难以撬开。
她尝试了几次都失败后,便只能无助地抱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怀里颤着肩儿娇声地啜泣。
好难受
那种难受的滋味恰是被火要烧透了一般。
烧得她几乎被身体里的本能彻底掌控。
不到卯时,外面天色都还未亮。
茶花撑开眼皮时,只觉浑身都陷入汗腻之中,背上也紧贴着灼热。
她轻轻敛住呼吸,整个身子几乎都是寸缕不着
昨夜的记忆支离破碎地拼凑。
她颤着手指寻着衣物一件件披上,哪怕都被撕烂的也不敢丢在榻上。
双脚落在地上时腿心才猛地传来酸涩,让她险些摔倒。
她咬着唇瓣,强忍着不适放轻手脚往殿外去。
下药的宫女,未曾找到的茶水,以及她后来的种种异样昨日的记忆一点一点串联起来,她方恍然大悟,那茶壶旁并不是落下的灰尘,而是某种药粉
恐怕那小宫女是料准赵时隽今晚会过来,也料准贤妃不在,所以对方才将药下在了这等不显眼的位置备用。
她掩着心跳往外逃去,可才刚撩起帘子,便看见了走来的乔瓶儿。
茶花
乔瓶儿诧异地打量着她堪堪敛起领口处的雪腻,尤其是那片雪白细颈上宛若开出点点红花般的吻痕,轻轻咽了咽口水。
这一幅被人疼爱不轻的模样,当真是撩人得很
恐怕她再怎么模仿,也仿不来对方当下这幅勾人犯罪的模样了。
见这枝小白花吓到面无血色的模样,乔瓶儿只得冲她轻声道:随我过来,这里交给我吧
茶花见她竟不责怪自己什么,反倒很维护她的模样,心里固然意外,但也只得先被对方带离开此地。
茶花被安置在了一间厢房当中。
期间有宫人偷偷送来了一套干净衣物,和擦身之用的热水。
她趁着没人在时,才勉强解衣擦拭了身子,又将里头破碎不堪的衣物全都换下。
不到晌午乔瓶儿便过来寻她。
茶花,方才陛下起身后问我昨儿夜里的人是谁
茶花呼吸微微一窒,抬起雾眸朝她看去。
乔瓶儿坐下道:我我见你躲的那么快,猜你该不想让他发现,就胡乱说了个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