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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开始是她错爱,好在如今认清,往后便再也不会惦念。

    *

    骏马疾驰整日后,夜幕渐渐降下,众人留宿客栈。

    谢钰与她同住一间上房,睡在一张锦榻上。

    一条深红色的缎带缚住彼此手腕,像是一道血色流淌在洁白的锦榻上,割裂出不可弥合的伤痕。

    折枝阖眼将身子缩在锦榻最里侧,直至贴上冰凉的墙壁。

    谢钰在黑暗中垂首看她,启唇道:“妹妹不去洗沐吗?”

    折枝仍旧是紧紧阖着杏花眸,并不理会他。

    谢钰等了一阵,似是在夜色中想起了什么。眸色渐转晦暗,语声冷得像是淬了薄冰:“我在边关的时日中,妹妹也是这般与萧霁同榻而眠吗?”

    “你!”折枝气急,从榻上坐起身来,拿起放在一旁的茶壶砸向他:“无耻!”

    谢钰侧身,茶壶便贴着他的墨发飞过,砸在地面上‘砰’地一声碎响,溅开茶水淋漓。

    谢钰眸底含霜,欺身将她抵在榻上,微寒的长指挑开了她轻薄的寝衣领口,语声如月色寒凉:“妹妹这般气急,是被我说中了?”

    折枝气得雪腮通红,挣扎着抬足去踢他。

    谢钰信手握住她的足踝,俯身至她耳畔,一字一句道:“妹妹挣扎一下,我便剐萧霁一刀。”

    折枝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动作却僵住,终于侧过脸去,咬牙骂他:“卑鄙无耻!”

    谢钰握着她足踝的长指骤然收紧,报复似地启唇咬上她圆润的耳珠,长指垂落,一寸寸褪下了她的小衣,眸色晦暗不见丝毫光亮:“妹妹不妨留着些力气,今夜还很漫长。”

    折枝咬住了自己的唇瓣,等着即将到来的疼痛。

    久未纵情,她一时还未能适应谢钰的撩拨,生涩得像是一朵缺水的芍药。

    黑暗中,谢钰似也发觉了此事,动作骤然停住。

    折枝转过一双杏花眸看向他,可隔着深浓的夜色,始终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

    折枝最终放弃,平静启唇:“这更说明折枝与大人缘分已尽。”

    一别两宽,对彼此都是一种解脱。

    “缘分是否已尽,并不由妹妹来论断。”谢钰的语声低哑。

    他腕间系着的红绸随之蜿蜒过她的心口,冰凉的长指徐徐抵上芍药娇嫩的花瓣。

    辗转撩拨,一如既往的耐心。

    折枝秀眉紧蹙,握着那段红绸的指尖收紧,想以此阻拦住谢钰的动作,却被谢钰摁回枕上。

    腕间系着的红绸随之收紧,缚于床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