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吩咐,只管抬起来,祠堂里关他两日再说!”瞅着地上那个终日花天酒地的俊美少年,魏五嫌恶地皱起眉头。
都是沈家的种,怎生得其他几个少爷就那般端良纯正,独独他一个败家子?
只怪大夫人没底线的宠溺!
沈砚邵却哪里肯走,因晓得自个二哥也在场,便非要众人抬自己过去评评理。
“二哥,你说…你说,凡事都得讲个先来后到,三、三弟我这厢钱都付过了,凭、凭什么白白让与他一个不长毛的死老公?”
一边说,一边儿指着天香楼的二层窗户。
沈砚青顺着方向冷眉一扫,勾唇笑道:“八岁上就随着一群狐朋狗友出来鬼混,怎样的女人你没见过,何须劳动成这般?”
“呸。那是你不晓得……那、那南边来的小丫头片子不、不一样,嫩着呢……一掐一包水儿……”沈砚邵驳斥着,一双晶亮的桃花眸子里尽是遐想翩翩。
明明与鸾枝毫无关系,沈砚青却还是情不自禁浮现出浴盆边女人裙下的那片莲-花-美-地。
那少-女-白而娇-润的臀-瓣,抚在他掌心可不似水儿一般丰-盈无骨?
听不得这话从旁人的口中说中,就好似被偷觑了那独属于他的风景。
即便自己不喜欢她,也不容将她让给别人。
沈砚青脸色一沉,冲小厮们挥了挥手:“醉得不清,只管抬走便是。”
晓得三少爷一贯最是敬畏二爷,一众的小厮们也不敢怠慢,只是不管不顾地将沈砚邵双手双脚一绑,鲤鱼一般扭拧着往旁的马车上抬去。
沈砚邵却哪里肯轻易降服,嘴上依旧醉醺醺嚷嚷:“二、二哥你听我好好讲——,那、那南边的妞儿味道真的不一样!你是没尝过不晓得!连祈裕表哥都中了招儿,为什么独独就老子不行!……昨日爷、爷明明见他马车里藏着一个更俏的妞儿,又是揉又是捏的,还看了好一场春宫戏呐,不然你当我今日为何偏偏也点了一个……”
厚重车帘子一垂,少年的声音渐渐走远。
魏五瞅着主子阴郁不明的脸色,连舌头都不知道如何讲话了:“爷……唉,爷您听他胡说做什么?少、少奶奶昨天是奴才一路接回去的,可没遇见表少爷!”
哼,又揉又捏,春宫戏儿么?……竟是远不止那涂脚儿一出。
沈砚青闻言,精致薄唇微一上挑,戏谑道:“我方才可有问起她嚒?你无端解释一番做什么?”
“啪——”魏五这才恍然自己失言,恨得伸手掌了自己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