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琛兄弟,甭跟他们客气,这些个老大不小的,都没个正形....去去去,别在这鸡一嘴鸭一嘴的,等会儿让管家帮忙合计下,列个清单给你,到时候看看哪些能接,那些赶不及的,驳了他们便是。”沈昌傅在其中解围,冲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会意。
有了这生日蛋糕和凉粉在中间搭桥,众人纷纷熟络起来,原以为陆云琛就是个在外讨生活的普通农家子,相处后才知这人心中有丘壑,对一些事物的看法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详聊起来竟意外的合拍。
几人谈天论地,杯酒言欢,席终已是傍晚,陆云琛多吃了几杯酒,酒劲儿上来,脑子一时晕晕乎乎,时渊本欲留他二人在府上休憩一晚,担心秦慕言认床,睡不安稳,陆云琛借地洗了把脸,灌了一碗解酒茶,勉强让自己清醒过来。
见他走路有些摇晃,时渊放心不下,立时便安排了府中马车,将二人送回竹西村。
强撑着进了屋门,陆云琛目光迷离,身形懒散地斜倚在炕头上,看着秦慕言忙前忙后。
“你先抹把脸吧。”秦慕言拧干净帕子。
陆云琛不接,脸凑近,蹭蹭他的衣衫,黏黏糊糊道,“阿言给我擦。”
也不知这人喝了酒怎地像变了个人似的,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子孩子气,哪里还有平时那沉稳劲儿,秦慕言拗不过他,耐着性子拿帕子给他净面。
陆云琛吸吸鼻子,微眯着眼睛憨笑道,“阿言,你身上怎么这般香。”
香?秦慕言蹙眉,抬袖闻了闻自己的衣衫,忍不住要呕出来,分明是一身酒臭味,醉了,这家伙一定是醉了。
他嫌恶地摇摇头,只当他醉得不行,摁着这粘人的“大狗子”净了面,正打算换盆清水来,刚要弯腰躬身端木盆,陆云琛从身后猛地扑上来,将人搂入怀中,似要揉进自己的身体。
“阿言,你不能走,你只能陪着我,你是我一人的。”
秦慕言本能地想要挣脱,不知醉酒的陆云琛哪来的力气,自己竟动弹不得。“你..你先放开..我不走,我只是换盆水来。”
陆云琛将人打横抱起,动作轻柔地放在床上,俯身吻了上去,秦慕言紧抓身下床单指骨泛白,似是受惊一般瞪大双眸,正怯生生地看着他。
“闭眼..”他伸手覆住他的一双剪瞳,缓缓将吻意加深,不安分的舌尖撬开贝齿,搅弄着柔软,干燥温暖的掌心摩挲着他的脸颊,秦慕言满脸羞臊,脖颈间都染上浅浅诱人的粉意。
......
陆云琛轻笑一声,知道这小家伙累坏了,不忍再捉弄他,任命地下炕,打了盆水进来,拧干帕子,温和轻柔地给他擦洗干净,秦慕言一身力气卸了个干净,只觉浑身软的可以捏出水来,由着他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