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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拾完这些,陆云琛重新翻身上炕,给他掖了掖四周薄被角,接着搂进自己怀中,一夜好梦。

    翌日清晨,天朗气清。

    “阿言,不如我们今日再休沐一天吧。”陆云琛侧躺在炕上,搓玩着秦慕言的碎发,漫不经心道。

    将自己发丝薅出来,秦慕言活动下酸痛的身子,翻身下炕,登时腿一软,险些要歪倒,被陆云琛一把搂住窄腰,又捞了回来,怎么能叫这小家伙跑了。

    俩人在炕头上又厮磨了许久,直至秦慕言秋水眸子里氤氲着水汽,湿漉漉地呜咽起来,陆云琛才堪堪放过他。

    今日来的有些迟,刚把摊子支起来,庆阳“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嘟着个嘴抱怨道,“秦小哥儿,你们昨天竟然吃了凉粉!我来了那么多次,都没有买到!你们...你们还吃了生日蛋糕!”

    陆云琛将秦慕言拎到矮凳上安顿好,转身对着庆阳冷漠脸,“哦,吃了,然后呢?”

    庆阳犹自气憋,他因着有事,错过了沈安的生辰,今早刚回来,沈昌傅便同他炫耀起来,没吃到冰粉也就罢了,无非多跑几趟泗水街,总能买到,可这生日蛋糕,他可是连见都么见过,更有甚者,沈昌傅说生日蛋糕的订单已经排到下月末了,岂不是..岂不是,他一时半会儿都吃不到这新鲜东西了?

    陆云琛习惯了庆阳这般大惊小怪的闹腾模样,忙起来便敷衍两句,还是秦慕言心善,特地给他装了一份满满的凉粉,才让这家伙消停下来。

    庆阳一面脸颊塞得鼓鼓的,像仓鼠一般大口吃着凉粉,一面对着陆云琛“射眼刀”。

    陆云琛置若罔闻,眼里只余软乎乎的秦慕言乖巧地坐在矮凳上小口小口地吃着锅盔饼子,忍不住想要上前去胡撸一把毛茸茸的脑袋,还是他家夫郎最是可爱。

    庆阳自讨没趣,掰着指头数着自己生辰的日子,到时定要磨陆云琛给自己整那个劳什子蛋糕尝尝。

    ......

    从沈安生辰宴回来,得益于那一拨宣传,订单日益增加,尤其是桃子果酱,家中有孩童的都稀罕的很。

    原是那日二牛上门,说兄弟家桃树结了果子,特意给他们送些过来,二牛是个实在人,拿来的桃子一箩筐那么多,这东西放不住,给老太太拿过一些后,余下的大部分,都被陆云琛拿来做了果酱,又送去给了二牛几罐,这不做完蛋糕后,库存便剩了个底儿。

    秦慕言一大早捏着馒头片片,兴冲冲地掀开装着桃子果酱的罐罐,回手一抹,净是半点都没了,登时蔫儿了下来,瘪着个嘴,委屈巴巴地看着陆云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