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男人环着他腰的手往下一压,他实打实地又重新压了下去,现在他的脑袋靠着男人的肩膀就着这个姿势,他的心肝儿依旧好看得出奇。
下颌线流畅而英挺,喉结轻滚之际格外让人有想亲吻的欲望,而容虞舟现在的心境便如此。
这么好看的喉结轻动着,不就是在勾引他吗?
随即他循着心中所想,贴身上去,轻轻地嘬了一口喉结再退身回来,活活像只偷腥的老鼠:“心肝儿可都看过了,我们试试?”
试试两个字带着火。
男人沉默不言,只是环着少年的双臂加大了力道。
“心肝儿?”怀中人还不断在他胸前蹭着,萧御回暗沉的眸色窜起了莫名的浪涌。
他压下起伏的野-望,将少年的双臂老老实实地攥在手心,指尖摩挲着少年带着弦伤的指腹,男人低郁道:“我有很重要的事同你说。”
“嗯?心肝儿你说。”
“其实……娇莺楼那晚,我们之间并未发生什么。”
“什么?”容虞舟整个人僵住,“那我怎么就解了药?难道我和旁人发生了什么?”
容虞舟人傻了。
他最守男德,但若那晚他碰了别人,那他不就对了心肝儿不忠了么!
他脏了……呜呜呜。
萧御回止住了他的胡思乱想:“你也没有同别人发生什么,只是你的药劲浅,并不用通过那种方式就能解了药,是我用手疏解了。”
容虞舟立刻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就没脸对你了。”
但他又觉得不对。
好端端萧御回和他说这些做什么?
难不成萧御回想拿当初的事情告诉他,自己不需要对他负责,因为自己没对萧御回做什么自然而然就没有那么深的纠葛,从而告诉他二人可以不在一起?
小纨绔不高兴了,他捏了捏男人握着自己的手,看男人的掌心起了个月牙色的白痕,又心疼地赶紧松开了手。
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为男人轻轻揉动,他故作不在乎:“那心肝儿……现在是什么意思?”
萧御回看着怀里少年的后脑,眯眯眼道:“我还是想同你在一起。”
“真的嘛!”
容虞舟欣喜抬头,不想撞到男人的下颌,顾不动自己脑袋痛,他揉揉男人的下颌,“疼不疼啊?”
“无碍。”
男人将少年转了个向,二人面对面地跨-坐着,容虞舟忽觉他们其实是不同的,因为眼前人的腿骨板韧,浑身都比他更韧些。
容虞舟抿抿唇畔,将自己的臀骨往后抬了抬,又刚好坐在男人护着他的掌心上。
贴贴很快乐,但容虞舟瞬间不敢动了。
看着桌上这些瓷瓶,又垂头感知到男人此刻那么强势,那么毫不遮掩,容虞舟忽然意识到什么。
叽叽复叽叽。
“那个……心肝儿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