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到时候下个套给咱们钻,万一你俩转头又睡一张床上去,我们可就倒霉了!”
“你们!”雅图听着气得站起来,就要冲过去,“不许污蔑……姐姐,她 ,不是,自愿的……”
“不是自愿,那笑得跟狐狸一样,是个男人就贴上去,谁相信不是自愿,说不定宁王会在这里给她出头,也……”那人猥琐地笑起来,似乎尽在不言中。
眼前忽然有一个东西飞过来,只听到“啊哟”一声,一只翠绿的扳指直接砸在他的鼻梁上,顿时流下两行鼻血,他捂着鼻子哀嚎着,不停地问,“谁敢砸老子?”
周围一阵沉默,然后有人小声提醒他,“是宁王。”
宁王?
“罗云,把这个胡说八道的给本王带下去,先打五十大板,就在这儿打,屁股不开花,拿你是问!”
“是,来人,拿下!”
刘珂摸了摸大拇指,哦,扳指被砸碎了,于是看向段平,“这账就算你头上,待会儿记得赔给本王。”
段平佯装不解道:“宁王殿下,这跟小的有什么关系?”
“没有吗?不是你座下走狗,怎么知道她跟多少人睡过?还有胆子猜测本王?”刘珂掸了掸衣袖,站起身,他看了朵儿朵一眼,见姑娘冷着脸倒也没有羞愤欲死的模样,忍不住点了点头,然后踱步都衙门前道,“好听话既然都不想听,那就说点难听的吧。”
所有人都看着他,面露忐忑。
刘珂冷笑道:“雍凉打开大门请西域胡商来做生意,自然看中的是你们口袋里的税银,不过大顺体恤你们千里赶路,做个买卖不容易,这入关税也好,入城商税也罢,不算高。既然都有钱给什么长老席求庇护,送礼给平安费的,各种各样名目,那么看来都是暴利,既然如此,与其给这些人,还不如给本王,本王保你们平安!”
说到这里,他看向朵儿朵,目光如刀,怒道:“你们姐弟好大的胆子,什么西域胡人受人压迫,剥削,欺辱,残害,如今本王给机会来主持公道都没人站出来说话,说明根本就没有这回事,既然如此,为何胡言乱语?”
“没有,宁王殿下,我没有胡说!”朵儿朵听到这里,不由急切地望着门口沉默之人,“我们姐弟今日能拿回货,也找到下家,姐弟相逢,大不了做完这单买卖就不做了,可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