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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梨凉,不可多食,在西陵公府,有尚轻容看着,一般也就尝了两口,下人就毫不留情地端走了。

    只有在宁王府,刘珂管不住他,才能仗着那点小性子肆无忌惮,不过最多每天也只能吃一个,你一个我一个。

    尚瑾凌吸完最后一口,将芦杆抽出来,目光往对面看信的刘珂一瞥,见这人正皱着眉专心致志,于是偷偷伸出手往盘子上,属于刘珂的那一个伸过去。

    可惜才刚碰到,一只大手就按下来,一把握住,刘珂放下信,挑着眉看他,“凌凌,那四个字怎么说来着,适可而止。”

    尚瑾凌睁着眼睛,没有一副被抓包的窘迫感,反而眉间蹙起,“放开,你捏疼我了。”

    那还得了,刘珂下意识地就松了手,“你这手咋比姑娘家还娇弱,哥都没用力。”

    “哦,姑娘的手你捏过了?”

    尚瑾凌清清淡淡一句话,刘珂十张嘴都解释不清,“那没有,绝对没有,就书上说的,什么柔弱无骨……”

    什么正经书会这么描写,尚瑾凌直接拿手一捞,将刘珂的梨给捞过来,芦杆一插,吸溜吸溜,感慨一声,“好喝。”

    他对刘珂二十多年匮乏的光棍生活没什么兴趣,目的也就在那只梨上。

    就这二百五,看的再紧,也在他手里走不过一个来回,那两只梨,在端上来的时候就姓尚了。

    尚瑾凌一旦运筹帷幄起来,就跟个而立之后的老头一样,滴水不漏。然而幼稚的时候连泱泱都比不过他,为了多吃一只梨,心机手段全招呼出来了。甚至为了不让刘珂将梨抢回来,他直接问了一句,“信上说了什么,神情那么凝重。”

    刘珂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到了信上,心道多吃一只就一只吧,还能咋的?

    冬日吃食本就匮乏,难得有喜欢的,不让吃,也太惨无人道,刘珂心软的一塌糊涂,干脆睁眼闭眼权当没看见,说:“老王八最近做了噩梦。”

    “噩梦?”

    刘珂扯出一个讥笑,将信递给了尚瑾凌,“嗯,正大肆查问宫中旧人,这个春节京城又别想好好过了,热闹。”

    “旧人,多旧?”

    “近二十年。”

    尚瑾凌看完了信,抬抬手上的信纸,问:“烧了?”

    刘珂点了点头:“嗯。”

    “是你做的吗?”

    刘珂摇头,“我若是做了,一定先跟你说。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势力,搅动后宫。”

    时至今日,两人形影不离,尚瑾凌相信这话,“所以,这也不会是老师做的,那么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