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好?”魏砚坐在她身侧。
“一般。”沈瑜卿说。
“一般还喝个屁!”他接过她的酒壶,一口喝了。
沈瑜卿看他一眼,又若无其事地收了回去。
呼尔丹安排了独自的毡帐,沈瑜卿靠东,魏砚的毡帐在旁侧,隔了中间一个。
入夜时她出了毡帐,看清有一抹红衣人影进了旁侧的帐子,她扫一眼,便回去了。
片刻,她的毡帐暗了灯光。
呼尔丹送的绒毯厚,要比经过的庄子好,大约这夜是能睡安稳觉。
黑夜里,沈瑜卿睁着一双眼,不如所想的般容易入睡。
已是深夜了,她忽起了身,随意披了件外氅往出走。
夜深的,沈瑜卿掀开帐帘,一股寒气迎面而来,直往屋里灌。
沈瑜卿缩缩脖子,刚往出走了一步,听见低沉的人声,“出来做什么?”
她循着声音看过去,魏砚就站在她毡帐的一侧,眉峰沉沉,似已站了许久。
“你何时来的?”沈瑜卿问出声。
魏砚随口道了句,“不记得了。”
他站着,革靴踏在地上,懒洋洋地玩着臂弯的刀环。
沈瑜卿确实不知道他何时来,夜这般深,也不知呼尔纯在他帐里待了多久他才出来。
“你要继续在这站着?”沈瑜卿问。
魏砚黑眸看过来,嘴角勾着,“什么意思?”
沈瑜卿看见他一脸的坏相,“你喜欢站就站着吧,我要休息了。”
她转身往毡帐里走,魏砚动作快,一把抓住她的手将人带进了毡帐里。
沈瑜卿背贴着壁,身前是他。
魏砚扣她腕的手改去环住她的腰。
“你…”
他俯身下来,吞掉她剩下的话。
沈瑜卿卷翘的长睫不禁颤了两下,眼珠乌黑看着他的脸。
她呼吸不禁快了,他似是意犹未尽,舌撬开她的齿关。
他含着,手去扣她的腰,动作愈发得用力。
“这么喜欢亲我吗?”缓下间,沈瑜卿不禁问他。
“喜欢,不只喜欢亲你,还想旰你。”
他压着她,将她整个人都圈在一处,动弹不得。
沈瑜卿白他一眼,真不知何时能改他孟浪的毛病。
“故意的?”他问。
沈瑜卿没反应过来,被他压得喘不过气,忍不住向后缩。她一向后缩,他便紧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