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人是这么说的。
但祁渊有自己的考量,特别是听到整张脸都掉下来的时候。
真这么巧?狄靖使者前脚刚走,他们所演的事就如实的发生在了天子脚下?
“你觉得这事儿与之前云阳的案子是出自同一人之手?”沈颜欢问道。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眼看着外面日头越来越烈,二人方才记起还没有用午饭。祁渊给屋子落了锁,挑着庇荫的地方带着他往拾武街上去了。
“我们去哪?”沈颜欢不解的问,这人向来想起一出是一出,思维跳跃的他有些跟不上。
祁渊勾起唇角:“既然线索都摆在面前了,哪有不去的道理。我们去春意盈楼。”
这两人倒是去吃好吃的了,可怜祁墨刚一回宫就被他父皇叫了去。
梁王在屋里对着一方国玺出神,完全没有注意到被他急忙传过来的儿子已经在门口等了许久。
皇后本不想打扰他,但又心疼儿子在外面叫太阳一直晒着,还是忍不住出声唤了他两声。
梁王回过神来:“墨儿来了啊,快进来。”
祁墨这才回了声「是」跨进殿里。今天父皇找他来,大概是和苏澜的事有关。
前些日子狄靖太子亲自修书一封前来要人,言语间提起苏澜这个人,有意无意的把他和贤王一派牵扯到一起,先不说贤王究竟是不是这些事的幕后主使,他和太子至少有一点是相同的,他们都希望大梁最后能查到苏澜身上,要是能顺带着往对方身上泼点脏水那是再好不过了。
苏澜是狄靖人,他到大梁来的目的当然也并不单纯。他既不属于太子一派也不听命于贤王,他是狄靖国主安插进大梁皇族的一颗棋子。
苏澜大概能猜到祁墨其实对这些事都是清楚的,但祁墨不说,他自己也没有提起的道理,只想着日子能过一天是一天,迟早有瞒不住的那天,真到了那时候,祁墨会做出什么选择他都接受。
墨阁的书画是可以送到外面去的。梁王注重提高国民文化修养,有什么文人雅士公认的好的东西,他都会在全国举行巡展,好让百姓们也好好欣赏一番。
至于能看出什么门道来,那就是他管不了的事了,总不能像他们那个时候的人一样,一人写一封观后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