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谁要是想杀元簪笔,他就先杀了谁。
……
元簪笔醒过来时只有一个感受,就是,疼。
脖子疼。
乔郁竟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变化,元簪笔醒来,他犹趴在元簪笔颈窝里睡着。
元簪笔早起练剑,犹豫着不知要不要叫醒他。
手刚落在乔郁的肩膀上,也只落在他肩膀上,没有用力,就那么放着。
罢了,他想,睡就睡吧。
启程前半个时辰再叫乔郁也来得及。
乔郁本就浅眠,元簪笔刚醒时他便察觉,只是没睁开眼睛,看元簪笔打算干什么。
元大人竟一动不动屏息凝神,生怕吵醒他。
乔郁忿忿不平地想,他这张脸难道让元大人一点偷亲的欲望都没有吗?
元簪笔见他眼球转动,道:“醒了便起来。”
乔郁把手搭在他腰上,随口道:“春宵苦短日高起。”
元簪笔道:“放肆。”
乔郁眼睛都不睁开,哼笑道:“怎么?元大人这是要取而代之,替本相行使约束百官之权了?”
元簪笔犹豫片刻,手指一戳乔郁艳丽的脸,道:“快起来。”
“不起。”乔郁拒绝得十分果断。
元簪笔好笑道:“你平日都是怎么起来上朝的。”
乔郁抱着元簪笔的腰,理直气壮道:“近日又不上朝。”
元簪笔把他脸颊戳出一个小凹陷,道:“起来。”
乔郁懒洋洋地说:“看来元大人一点都不累,”他打了个哈欠,“也是,出力的是本相,合该本相受累。”他睁开眼睛,眼中还有未散去的水汽,“本相可算是能者多劳?”
单看他的表情,绝对想象不出乔郁说的是多么不正经的东西。
元簪笔说不过他,道:“是我错了,你继续歇着。”
乔郁眯着眼睛,道:“我喉咙疼得很,睡不着。”
元簪笔道:“我找医官来?”他说着要起身,被乔郁一把拽了回去。
乔郁不满道:“本相还以为,元大人比先前解风情许多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喉结,“本相如此,便是要元大人亲本相的意思。”
元簪笔侧头,依言亲了他一下。
乔郁叹息,“这种事难道也要本相教你吗?”
元簪笔眨眼,虚心求教道:“以后还请先生多加教导。”
这声先生叫得毫无暧昧之意,偏偏听得人心头火气。
另一种含义的心火。